“也不是。那你家里还有些什人?怎好好北平不待要来宜州?”沈观澜打量着俞天霖,这人就比他大四岁,那张脸看着也不像是吃过多少苦,便在猜测俞天霖家世。
俞天霖与他样是家中幺子,上面有两个姐姐,没有弟妹。家里世代从军,且不说父亲叔伯在北平担任要职,光他自己就是西南军区二把手,手里握着支军队,年纪轻轻就是正二级军衔,不知烧红多少人眼。
那些嫉妒他人不去看他真枪实弹立下军功,只会在背后骂他是少爷兵,仗着家里关系才有这光明仕途。他见多那些人前人后小人嘴脸,又因为膝盖旧伤而不能再上前线,索性申请调离北平,去宜州军政处当个手握闲职司长。
“那你来宜州是因为哥?你们什时候认识?”沈观澜问道。
他话音刚落,沈蔽日身子就僵下。
座位上。
因为这个缘故,沈蔽日被迫和俞天霖坐在起。沈观澜抱着徐宴清,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,就这样和他大哥“大嫂”面对面。
沈蔽日貌似还在生俞天霖气,闭着眼睛假寐,沈观澜只能跟俞天霖大眼瞪小眼。但他俩都不是沉默人,这瞪几眼后居然开始闲聊。
俞天霖问沈观澜去北平后打算,沈观澜说已经和长安医院院长联系好,过去那边就能上任。至于住地方,本来是想先住旅馆再慢慢找,可是大夫人不同意,非要让沈蔽日跟着过来打理。
俞天霖端起水杯喝口,道:“你家事也有耳闻。这次也是巧合,偏偏撞上不在时候,不然还能帮你们把。”
俞天霖盯着沈蔽日看,见他眼角也抽//动两下,便知道他在想什,笑道:“这就说来话长。认识你哥时候他还在读书,那时候他叫云深,是表兄同学,还教整个暑假功课。说起这个真怀念啊,那时候你哥脾气可比现在温柔多,也比现在爱笑。”
俞天霖做出副可惜模样,沈蔽日眉挑,终于忍无可忍把眼睛睁开。
他不想在沈观澜面前表现出过多情绪,偏偏俞天霖像是看不懂似也不怕尴尬,还要主动提起那些陈年往事。他受不,只得站起来,让旁边人走开点,别挡着他。
旁边人拉着他手,仰望着他:“要去哪?”
沈蔽日没好气抽回手来:“厕所。”
他们谈话时候徐宴清动动,身子有些歪。沈观澜搂紧他,让他重新枕回自己肩上,才道:“这事只能怪思虑不周,连累他跟起受罪。”
“你也不用太自责,你那个爹跟人精似,你栽他手里不算输。”俞天霖说话没什忌惮,说完沈观澜就去看沈蔽日,见沈蔽日依旧是蹙着眉假寐,便道:“那你呢?这次过去打算待多久?”
“家就在北平,主要看你哥想留多久。”
“你是北平人?”
“怎,很奇怪?”俞天霖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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