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观澜年轻不懂事,自然不会怪他。但你是他四妈,不好好教导他做人也罢,还恬不知耻勾引他。”沈正宏说到这里顿顿,撑着轮椅扶手前倾些,粗糙手掌拍着徐宴清光滑脸:“不过你放心,此事也不会罚你
管家在旁推着轮椅,他则由个强壮家丁背着,走约莫小时才到那座小屋前。
骊儿和宣纸早就被带走,如今这座屋里只有徐宴清人。外头几个看守本来蹲在旁抽烟喝酒,见他来立刻起身行礼。
沈正宏坐回轮椅上,也没搭理那些人,管家让人把门打开,推着他进去。
徐宴清躺在床上,呈大字型被人捆住手脚,根本无法动弹。听到开门声后,他缓缓转过脸来,看着人坐在轮椅上,逆着身后光进来,顿时激动地挣扎起来。
大管家把沈正宏推到床边,沈正宏饶有兴致打量着床上惊慌失措人:“宴清,知道来干嘛吗?”
不想张扬这事,就应该不会对四妈下狠手。”沈蔽日分析道。
“那们就这坐着吗?等爹把崔曼玲送来和二哥结婚?大哥,你不是不知道崔曼玲是什德性!这样女人嫁进们家,以后只会家无宁日!”沈金玲气道。
沈蔽日自然也不赞同这桩婚事,他起身道:“你先别急,此事来处理。”
“你要去哪?”沈金玲跟着他起来,见他拿上围巾帽子,道:“如今找到四妈才是最要紧,先安排人去找,你就在家里待着,有什消息们再联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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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宴清嘴里被塞着麻布,说不出话来,只能发出“唔唔”声音。
沈正宏从他眼中看到愤怒和恐惧混杂情绪,居然摸着下巴笑起来:“有趣。以往你在面前除顺从便只有惧怕,如今居然敢这瞪着。观澜到底给你多大胆量?”
徐宴清肩膀瑟缩下。沈正宏在他生命中凿下痕迹太深刻,以至于如今就算东窗事发,他知道恐惧已经没有意义,也还是会忍不住惧怕。
他着急想知道沈观澜情况,却苦于说不出话来。见他憋脸都红,沈正宏对身旁管家吩咐道:“让他说话。”
管家便把那团麻布取出来。徐宴清嘴里干涩极,他狼狈咳几声,急道:“不关他事!都是错,老爷你要罚就罚,千万不要怪二少爷!”
沈正宏将沈观澜与徐宴清丑事说,大夫人越听脸色越白,嘴里个劲囔囔着不可能。
沈正宏也懒得再跟她耗下去,厉声交代她不准插手此事,更不准擅自把沈观澜放出来,便叫上管家出门。
大夫人震惊不已,慢半拍才追出来,问好几遍他要去哪也没得到回答,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上汽车。
车子出城后就往南边开去,大管家也坐在车里,路上沈正宏都没说过话,在闭目养神。等到目地后才睁开眼。
他把徐宴清关在郊外座荒山上,这座山没有供汽车上去公路,车子只能开到山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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