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宴清哪能让他白天就胡闹,侧身想躲开,结果被他抱进怀里。流苏压襟扯就掉下来,连着被解开外衫落在床上,露出身素白里衣。
论力气徐宴清是敌不过这急色混蛋,可他也受不住大白天就在沈观澜面前丝不挂,只得哄着让沈观澜先出去。
沈观澜已经个多月都没碰过他,眼下得那玩具,哪里还有耐心等。见他不肯脱,便直接抱起他,
两人都愣愣,徐宴清从沈观澜怀里探出头来,看着那东西道:“那是什?快去看看摔坏没?”
沈观澜不想放开他,就道:“不会坏,是好东西,等你洗完澡再看。”
他这说,徐宴清反倒被勾起好奇心:“为什要等洗完澡看?”
“等等你就知道。”沈观澜等不及,把他压到床上就亲下去,直到骊儿在外面敲门才肯停下来。
徐宴清被他亲满脸通红,气息不济,倒在床上都没力气起来。沈观澜把他鞋脱,将两侧帐子放下挡着,这才过去开门。
回家之前,江枫把车开到自己家,让他俩在车里等着,上去拿个东西下来。
沈观澜自然不会告诉徐宴清拿是什,只是在接过来时候,沈观澜表情有点奇怪,但是徐宴清也没太在意。
他今天出来天,已经累,坐着也不舒服。等车子开回沈府后,沈观澜和他起去西厢,进门就见骊儿和宣纸坐在长廊下,人手里个草环在编着,两人都笑很开心。
见他们回来,骊儿立刻起身迎来:“爷您总算回来,去那久,奴婢都担心死。”
沈观澜打趣她:“看你和宣纸玩很开心啊,哪有担心样子?”
骊儿让两个家丁把装热水木桶放到屏风后面去,又把毛巾皂角等物件摆好,准备退出去才发现徐宴清居然已经躺下。她疑惑道:“爷您是不舒服吗?”
沈观澜把她往门外推:“你家爷就是太舒服才起不来,小姑娘别问那多,去外面守着就好。”
骊儿还没反应过来沈观澜话是什意思,就听门在身后“嘭”声关上。
沈观澜坏笑着,走到床边把帐子掀开,徐宴清已经坐起来,正低着头整理乱掉领口。
沈观澜坐下,伸手就去解他领子:“别扣,脱掉帮你洗。”
骊儿不满噘嘴:“二少爷可别乱说,还不是因为宣纸缠着奴婢说要学编草环。”
徐宴清是真累,没有闲心再玩闹。他推门进去,让骊儿去准备沐浴用东西。骊儿道:“您不吃晚饭吗?”
“不想吃,你先去吧。”徐宴清道。沈观澜跟在他后面进来,让宣纸守着门。关上就把东西放下,抱住徐宴清。
他还没亲上去就被徐宴清推开:“等等,出去天,让先洗个澡。”
“不用洗,你都没出汗。”沈观澜说完就要去堵他嘴,结果两人动作间不小心碰到旁边桌子,那黑袋子“啪嗒”声就掉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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