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江枫提议先找个地方让你住着。如果爹能康复,那就跟他坦白和你事。到时候就算他不同意,那带你走也不算是偷偷摸摸,你也就不必有那大压
雪白月季花在秋风中摇曳着,像是阵阵翻滚雪浪。有个人正蹲在花圃中,戴着塑胶手套除虫。听到脚步声便转过脸来,兴奋冲着徐宴清挥手:“师兄,可算把你等来!”
徐洛宁丢下手里小铲子就站起来,小心走出花圃,也不顾身泥巴就要去抱徐宴清,结果被沈观澜步挡在中间。
徐洛宁不满瞪着沈观澜:“走开。”
沈观澜自然不会让,江枫最怕这两人言不合又吵起来,赶紧打圆场:“瞧你身上这脏,陪你先去洗洗再出来。”
徐洛宁“哎”声就被江枫拉走,徐宴清从沈观澜身后探出头来,看着他俩进屋去,终于问道:“这到底是哪?为什洛宁也会在这?”
在他肩上,悄声道:“宴清,你脸红样子可真好看,怎看都觉得不够。好想看辈子啊……”
沈观澜说话时热气拂过耳畔,徐宴清又觉得痒。他又去看司机,江枫依然哼着歌儿在开车。他只得再次去瞪沈观澜,让他别在外面胡闹。
沈观澜见好就收,终于安静下来陪他看外面风景,直到江枫把车停下来,才牵着他下车。
徐宴清好奇打量着四周。
车子刚才开上座山半山腰,进岔路拐几道,眼前就是片茂盛竹林。
“之前不是说过,等你伤好们就离开家吗?”沈观澜转过身来看着他。
徐宴清顿顿,脸上有为难之色。他们这个月来直都没谈起过走事,来是他伤没有完全好,二来也是沈正宏病比预期严重,他们现在走并不合适。
他以为沈观澜和他想是样,于是道:“老爷病怎样们也不知道,如果现在走话,万出什事们担不起。”
沈观澜牵起他手握在掌心里:“宴清,不是害怕承担责任。只是如果现在带你走,哪怕以后们能自由自在生活,你也会背着沉重心理负担,没办法坦然面对,对吗?”
徐宴清垂下眼帘,沉默阵才点头。
竹林间有条蜿蜒青石小路,沿着坡路伸上去。阳光透过竹叶稀稀落落洒在石板上,两侧长着油绿青苔,看就是平时少有人走动。
江枫在前面带路,沈观澜牵着他跟在后面,时不时提醒他注意脚下,走约莫十来分钟就到尽头。
徐宴清弯着腰,刚从沈观澜身后出来就呆住。
这里是背山面,有片新开垦土地,山壁前立着座石屋,顶上搭着厚厚茅草。门窗都是开着,眼就能看到里面摆着床和桌椅。
石屋侧是简易灶头,上面整齐摆着锅碗瓢盆等做饭工具。另侧有株高大松树,树下是口水井,地上放着系绳子木桶。再过去点就是篱笆围起来花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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