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月赶紧给她倒水扇扇子,等她气消点才道:“小姐,想想,如果真要把这件事抖出来就只能抓现行。趁他们在亲热时候把大夫人引过去。”
“不行!”崔曼玲猛地拍桌子,茶水都从杯子里晃出来:“不能把二表哥牵连进去,他只是被那只公狐狸迷惑!只要公狐狸不在就会娶!”
崔曼玲胸膛急促起伏着,表情狰狞极。文月从未见过她这个样子,慌得冷汗都出来:“那小姐,你到底想怎做啊?”
“只要公狐狸不在就可以,想个办法让他浸猪笼,浸猪笼……对!让他跟别人有染被抓不就好?!”崔曼玲揪着桌布,眼眶很红,就像嗜血那兴奋。
“小姐你意思是……”文月不确定看着她。
“小姐你可别激动,定要想清楚再动手。们才刚犯过错,可别再让大夫人生气。”文月紧张望着西厢紧闭大门。她们过几天就要回崔家去,之前事虽被大夫人压下来,可大夫人也表现出不满。如果她们再弄出点什事来,肯定会……
想到这文月就来气。本来她家小姐只是去找二少爷道歉,谁能想到来就撞见宣纸偷偷摸摸溜到后门蹲守。
那架势看就有问题,她们就藏起来等,没想到发现二少爷居然和四太太有染,可把她家小姐气疯。若不是她死死拦着,早就冲出去抓现行。
崔曼玲看着西厢高高院墙,排玉兰树从墙头冒出来,树冠茂盛极,似片浓墨泼在夜空中。
她看得咬牙切齿,觉得这西厢主人就跟这些伸出墙头玉兰树样不要脸!明明是沈老爷人,居然趁着老爷生病就勾搭上二少爷。这是有多**难耐?亏得自己还把他当四妈,主动套近乎,说那些好话。
“沈老爷在住院,他个男人,说他憋不住霍乱**也很正常。他不是有个贴身伺候丫鬟吗?只要把他俩都迷晕,摆在张床上。再把大夫人请过去,让大夫人看到,他还能怎抵赖??”
崔曼玲兴奋眼泛绿光。文月道:“那还是用药吗?可上次咱们药都用完。难不成要打晕他们?”
“你傻啊!万没打晕被他们知
想到自己那天去拜访时候徐宴清是怎看她,她就更是咽不下这口气。
那双鱼平安扣压襟,徐宴清就像打发叫花子样随手就给她。当时徐宴清肯定在心里嘲笑她吧!笑她痴人说梦,明明没有机会,还要愚不可及在他面前炫耀。
什二少爷什四妈?想起刚才沈观澜亲昵叫着徐宴清名字,徐宴清也不知羞耻勾引着沈观澜,崔曼玲就恶心想吐,气脸都歪。
“小姐,不如们先回房去吧?回去慢慢想,你现在这激动是想不出好办法。们不能赔夫人又折兵啊!”文月小心翼翼劝她。
崔曼玲恨恨地看眼西厢大门,走过去把门边上几盆波斯菊给踢翻,这才在文月哄劝下回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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