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金玲嫌弃把椅子往沈观澜这边挪,悄声道:“二哥,你跟妈说清楚没?确定不会娶她吧?”
沈观澜也看到崔曼玲那样,无奈道:“晚上等大哥回来问问他,应该没什问题。”
沈金玲夹块酥粉芋头吃着,吞下去后继续和他说悄悄话:“对,上次在同学家慈善晚会上拍个前清珐琅怀表,刚才掉进水池里,你帮看看还能不能修好。”
沈观澜自小就对西洋玩意很感兴趣,以前家里钟表器具几乎都被他拆开又组装过,他便让沈金玲吃完饭就拿来。
席间他又看徐宴清好几次,徐宴清只有次和他对上眼,又立刻移开。三太太倒是没有再作妖,吃几口就回房间去,饭桌上安静只剩崔曼玲声音。她挑几个话题,徐宴清自然不会接,二太太心不在焉,就剩沈观澜和沈金玲。不过他俩都闷头吃饭,最后崔曼玲自己都觉得没意思,才算住嘴。
晚上吃饭时候,大夫人和沈蔽日还是没有回来。
厨房下人把饭菜摆好后便退下,二太太看眼桌上菜,没什胃口把筷子放下。
三太太刚夹块小炒肉放进嘴里,见状便问她怎。她看着空荡荡主位,担忧对沈观澜道:“二少爷,老爷病情到底如何?大姐也不让们去医院探望,这样得熬到什时候?”
二太太都这说,三太太只得放下筷子。沈观澜道:“二妈不必忧虑,爹情况算稳定。而且妈明天就会回来,到时候你再问她就好。”
二太太又叹气,三太太只得给她夹菜,让她别想,多吃点。
饭后,见沈观澜在跟二太太说着话,崔曼玲便借机先回房去。刚走过中庭,文月就悄无声息从小路溜。
宣纸直跟在沈观澜身边,现在是下药最好时机。文月在夜色遮蔽下避开好几拨下人,总算到沈观澜房间外面。
平时伺候沈
徐宴清坐在三太太另边,直低头吃碗里白饭。沈观澜见他都不怎夹菜,就让宣纸把自己面前老火多宝鱼和脆酸笋放到徐宴清面前去。
徐宴清爱吃酸和酱香味浓菜,这是骊儿之前就告诉过沈观澜。徐宴清看他眼,还没开口就听三太太在旁道:“哟,二少爷可真贴心,老爷不在还这照顾四妹。”
徐宴清脸色白,沈观澜则面不改色道:“三妈此言差矣。,爹不是不在,只是暂时没回来。第二,肯定要照顾四妈,毕竟四妈不像三妈你这样无忧无虑,不管爹病如何食欲都那好。”
“你!”三太太把筷子往桌上拍,被二太太拉把,使个眼色让她别吵。沈金玲夹只鸡腿给徐宴清,道:“四妈真该多吃些,你太瘦,都快让三妈挤到桌子下面去。”
徐宴清只得道谢。崔曼玲见三太太讥讽沈观澜不成,反倒被羞辱番,顿时忍不住,嘴里饭都没吞下去就笑起来,还喷颗米粒到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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