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收拾好行李后,沈观澜就回床上补觉。中午吃饭时候沈正宏和徐宴清都没出来,沈正宏在休息,徐宴清则是又唱夜戏,整个沈府都知道接下来几天他是不可能迈出房门,也就根本没人提起他。
吃晚饭时候沈蔽日回来,沈观澜以为他会为早上事跟自己谈,没想到饭后人就不见。等到夜里他溜到徐宴清房间里时,却没看到收拾好行李。
徐宴清穿着浅朱色寝衣,靠在床上看书,神色很平静。他问骊儿这是怎回事,骊儿苦着脸说大少爷来过,不知和徐宴清谈什,徐宴清就让她
江枫诧异道:“宣纸怎?”
“只能带骊儿走。宣纸是直伺候,走他肯定会受罪,只能拜托你收留他。”沈观澜郑重道。
江枫搓把脸,让他放心:“会给宣纸安排个妥善去处,保证他衣食无忧。”
沈观澜拍拍江枫肩膀,声音有些哽咽:“谢谢。”
江枫嘲笑他:“想哭就哭。你这走咱们也不知道什时候能再见。你好好照顾四妈,别让他再受苦。也照顾好自己,实在不行就打电话给。兄弟就在你身后,有什困难别自己死扛着。”
你们结婚啊。”江枫反驳道。
“是可以反抗,但是宴清昨晚又受罪。爹又把他当成死去大妈,逼他穿着戏服唱整晚都没停过,早上他点声音都发不出。”
沈观澜顿顿,唇边浮起自嘲笑:“你不知道,每次看他受罪,就觉得自己点用都没有。以前从来不觉得这个家是那压抑可怕,现在真……不知道该怎说。可能站在你们立场确实像疯,但知道自己在做什,很清醒。”
江枫不知道可以再说什。
以前沈观澜总是游走在花丛间,看似温雅有礼,却不肯为任何人停下脚步。他直觉得那样沈观澜只是还没开窍,还没遇到真正动心人。
沈观澜低下头来,终于忍不住把江枫揽进怀里,重重拍那人背。
江枫也搂紧他,在他背上用力捶下。
他们是从小玩到大交情,很多话不必说,彼此心里都清楚。
回到家里后,沈观澜想提前跟沈蔽日说声,又怕他会拦着自己,只能作罢,先回房间去收拾行李。
宣纸听说他要走,很是不舍。沈观澜把对他安排说,宣纸感激涕泪横流。沈观澜拍拍他肩膀,交代他千万不要把今晚事说出去。
他不止次想过,等这家伙喜欢上谁时候定要狠狠嘲笑番。只是没想到,这天真正来临时候,他却怎都笑不出来。
他叹着气,拳抵在沈观澜肩头:“你既然想清楚,那也不劝你。有什是能帮上忙?”
沈观澜笑道:“就是来找你帮忙。不方便露面去租船,你帮租条,晚上2点在南码头登船。”
“没问题。还有呢?”
“你能不能帮照顾宣纸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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