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桶并不深,但这摔吓到徐宴清。他吃好几口水,被捞上来后不断呛咳着,刘海贴在眼睛上,整个人看着狼狈不堪。
沈观澜抚着胸口给他顺气,等他喘稍微平稳些才拨开刘海,看着那双愠怒眼睛道:“清醒点吗?”
“你发什疯?!”徐宴清用力推着沈观澜,这些天积累所有委屈都在这刻爆发。奈何他力气不及沈观澜,脚下又不稳,这推倒把自己往后推去。
沈观澜立刻拉住他,借着力道把他搂紧在怀中,不顾他挣扎,低头就在他脖子上咬口。
那截白生生脖颈,立刻便浮起两排显眼牙印。
点感情都没有吗?难道他爹从来没在乎过徐宴清感受吗?
还有,什叫不能供自己享乐?!难道在徐宴清眼里,自己做切就只是为玩弄他吗?
沈观澜看着徐宴清慢慢转身,脚步僵硬往台阶走去。
那人前方就是那座屋子,大开屋门黑洞洞,就像张着嘴野兽,想要把他在乎人又拉回黑暗里去。
沈观澜呼吸急促起来,胸口像是揣着块碳,热他浑身火气都往脑子里窜。
他在沈观澜怀里发抖,生怕这个人会气疯口咬断他脖子。但沈观澜咬后就开始舔他,湿软舌头贴着那两排牙印扫来扫去。他怎都忍不住那种钻心酥麻感,仰着头,嗓子沙哑着叫出“不要……”
沈观澜放开他,看着他眼里满是迷惘泪,便将他双手打开,放到唇边,吻两下手心。
徐宴清瑟缩着,想要抽回自己手。沈观澜又拉着他,将掌心抵在彼此心口处:“直到早上还在犹豫,还不知道该拿你怎办,现在知道。”
他说着徐宴清听不明白话,唇边化开温柔笑意。那副酒窝又晃进徐宴清眼里,像初相见时放多白糖酒酿圆子,又像炎炎夏日下出现海市蜃楼,令徐宴清分不清眼前切到底是场幻觉,还是自己其实就没睡醒?
沈观澜说:“宴清,喜欢你。你说没人在意你想法,可在意,很想让你开心。如果有什做不够好你可以打骂,但是你不能再用们身份做借口推开,好吗?”
他想都不想就迈开腿,奔到徐宴清身后,拦腰抱就把人扛到肩上。
徐宴清还没反应过来就头朝地,他惊慌拽住沈观澜衣服,还没开口就见沈观澜大步往浴盆走去。
“你干什啊!快点放下来!”徐宴清急道。
沈观澜言不发走到浴桶边,揽住背把他抱到怀中,勾着他膝盖手松,徐宴清就失控坠到水桶里,溅出大片水花。
他刚掉下去,沈观澜就立刻把他捞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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