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宴清被他下摸到耳朵,惊得绷直身子,抬手就要拍开他。
沈观澜在他动手之前松开,摇摇他肩膀,道:“四妈,你怎不等回来就睡。”
他声调怪怪,还拖着点尾音,徐宴清听就猜到他喝多,还没回答就见他靠过来,把脸埋在自己手臂上:“好难受啊四妈,好想吐。”
沈观澜身都是酒气。徐宴清本不想理他,但他直把脸埋在自己手臂上蹭,嘴里还不住叫着“四妈”,听得徐宴清个头两个大,只得翻过来看他什情况。
沈观澜今晚去参加江枫生日宴。本来以他酒量是不可能轻易喝醉,但今晚他不开心,
“二少爷?您怎这快就回来,宣纸不是说您会很晚才回吗?”骊儿惊喜看着他。
沈观澜看眼已经熄灯屋子,答非所问道:“他睡?”
“刚睡下。”
“那进去瞧瞧。你别守夜,女孩子熬夜不好,容易老。赶紧去睡觉吧,反正晚上有在,他用不到你们。”
沈观澜说完便推开门进去,骊儿有话想说,刚“哎”个字就见沈观澜转过来,根手指竖在唇上,对她“嘘……”声:“小声点,别把他吵醒。”
得哄她几句,然后把话题岔开,让她去打水来给自己洗脸睡觉。
骊儿心里揣着事,给徐宴清擦完手脚后就退出去。今晚是她守夜,她坐在廊下,看着四四方方天空上轮弯月出神。
徐宴清说那些话,她只要认真想便知道都是对。
这座沈府比以前徐家班还让人喘不过气。在徐家班里,徐宴清是当家名旦,就连他师父徐班主平时对他都是客客气气,更别说其他人。
可自从入沈府,徐宴清就开始没完没受折磨。那三位太太成日吃饱撑没事干,轮着来折腾。老爷除来徐宴清这听戏外就什都不管,弄得她憋满肚子怨气却不知道可以找谁解这困局。
骊儿看着沈观澜脸颊上酒窝,直到门关上才小声道:“奴婢只是想问,那个上帝是谁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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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宴清听到开门声。他翻过身,就着门外月色看眼,进来人是沈观澜。
徐宴清没说话,继续面对着墙壁睡。
沈观澜没像平时那样走到贵妃榻上躺着,他走到床边,灯也不开就摸上来。
直到沈观澜回来。
“二少爷啊,奴婢真好希望您能帮忙帮到底,让爷能离开沈家。让他可以自由自在,不用再受屈辱活着。”
骊儿揉着手里支马尾巴草,嘴里嘀嘀咕咕。她太聚精会神,以至于身后站个人都不知道。
那人靠在廊柱上听她自言自语话,听得差不多才插嘴:“骊儿姑娘,上帝已经听到你愿望,他会帮你实现。”
身后忽然传来男人声音,骊儿惊,那被她揉成团马尾巴草掉进草丛里。她回头看,沈观澜双手抱臂,歪歪扭扭靠在柱子上,正脸打趣看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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