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观澜皱皱眉,卷起衬衫袖子走过去,捏住徐宴清手腕诊脉。家丁紧张看着他,片刻后沈观澜掀开徐宴清眼皮看眼,道:“她中暑,要赶紧挪去阴凉地方。”
说罢便把手臂伸到徐宴清后颈和膝窝处,用力就把人抱起来。
怀里人看着清瘦,却比般女子沉些,再加上这副手感……沈观澜看眼失去意识徐宴清,心头生出点疑虑来。但他也没空细想,在家丁带路下往徐宴清院子赶去。
他穿着棕色马甲和西裤,怀里抱着个大红喜服人,这中洋两副样子太惹眼,才走几步就引人注意。
不少下人在看清他以后纷纷惊呼起来,他也顾不得那多,进房间把徐宴清往床上放,让家丁马上弄碗淡盐水来。又打开行李箱,拿出瓶红药油在指尖点点,按着徐宴清太阳穴揉起来。
“四太太?那她怎穿着那身衣衫跪着?”沈观澜是知道自己那位母亲脾气有多大,他不好奇这位四太太为什罚跪,他只好奇那女子身上衣服。
好华丽缎子。不是死沉红,在日光下透着淡淡珠光色,衬着女子那张勾油彩脸,像是戏剧里见犹怜俏娇娘,不小心误入现实方天地里,让人分不清眼前是真是幻。
沈观澜在国外待几年,骨子里却保留着正统思想。他爱看京剧,眼便认出徐宴清装扮是《青岚赋》里徐青岚扮相,立刻被吸引眼球,迈不动腿。
“唉,还不是四太太大早就在梨园唱曲,大夫人请他去拜祖宗他给耽误,大夫人就让他跪着。这不,从上午跪到下午连口水都不让喝,人都快晕过去。”
徐宴清对待下人贯是谦和有礼,故而在沈府,大部分下人对他都没恶意。这家丁也不是几位夫人院子里,自然向着他说话。
家丁端来淡盐水,见他喂徐宴清支臭气熏天药水,把昏迷徐宴清呛轻咳几声。不禁问道:“二少爷,这是什药?”
“褪暑。”沈观澜答道,接过那碗淡盐水,让家丁扶着徐宴清,慢慢喂进去。
等徐宴清喝完后,他让家丁把人放平,伸手就要去解徐宴清领口盘扣,被家丁制止:“二少爷,这不合规矩!他可是您四妈。”
沈观澜学几年西医,在他眼里病人是没有男女之别,只是回到国内就不能这没顾忌。经过家丁提醒,他
“从上午跪到现在?”沈观澜吃惊道。家丁应道:“是啊,您看这七月天热,四太太身子又不大好,刚大病初愈没几日,再这跪下去也不知道会不会落下什病根。”
“这哪能行?你把她扶回房去,找大夫人说这事。”
家丁听后立刻跑过去扶人。可是徐宴清已经没什力气,只靠口气撑着,家丁拉扯半天都没把他拽起来,反而弄得他两眼黑晕过去。
“二少爷,这……”
家丁吓跳,朝沈观澜这边叫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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