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还是浅尝辄止,后来就好像发狠似,按住陈孑然肩膀,辗转着,让陈孑然害怕,仰着脖子往后躲,被她扣着后脑勺,嘴角传来细碎疼痛感,舌根发麻。
陈孑然手不知什时候绕在顾茕脖颈上,袖子垂到胳膊肘,两段
只是今天复习有点心不在焉,顾茕老在旁边打搅她。
也不能算打搅,大部分时候顾茕都保持着绝对安静,坐在陈孑然书桌不远处,撑着下巴看她,每当陈孑然无意地回头,她就歪着头对她笑下。
就是这个笑惹出大祸,让陈孑然心神不宁,胡乱地用笔在书上画横线,但书页上印都是顾茕笑脸。
陈孑然无意识地勾画,突然耳后传来声湿漉漉轻笑,接着顾茕声音灌进来:“阿然,你写这多名字干什?莫非也是考点?”
陈孑然惊得丢下笔,定睛看,可不是,好好教材上,写已经十来个顾茕名字,想捂都捂不住。
冒小发烧很快就好,压根不是什大事。
陈孑然看她阵,想起她昨晚仗着病弱提那些过分要求,毫不犹豫地抬起脚,照着顾茕后腰,脚把她给蹬下去。
可怜顾茕正好梦场,梦见陈孑然眯着眼睛凑过来正要亲她,她也撅起嘴迎上去,就快要亲上,突然身子滚,屁=股着地,等清醒时,人已经仰躺在地板上。
她扶着屁=股站起来,迷茫地看着陈孑然眼里凶相,这是怎?难道自己在梦里压着她要亲,所以身子也做同样动作?
“错阿然!”顾茕熟练地给陈孑然滑跪,“可是你也知道做梦这事不归自个儿控制啊,清醒时能控制,难道做梦还能控制……”
陈孑然正襟危坐,把书本合,塞进抽屉里,说不出话来,耳边只有自己猛烈心跳。
不仅她听见,连顾茕也听见。
顾茕半坐在陈孑然书桌上,脚点地,单手撑着桌沿,长发从肩膀上滑落下来,遮住陈孑然视线,只能从发丝缝隙里看到透出来星星点点光。
顾茕捏住她下颚,把她脸抬起来。
没有给陈孑然反应机会,直接吮上去。
“什做梦?”陈孑然脸莫名其妙,“你病也好,赶紧滚回去,不想看见你。”
顾茕:“……”不是为做梦事?那是为什生气?
好在顾茕在陈孑然这别本事没有,死皮赖脸本事流,被陈孑然冷言冷语地驱赶,她当个没事人似,笑嘻嘻赖着,殷勤地主动打扫卫生,刷碗扫地,陈安安背着书包上学之前忍不住笑话她:“顾阿姨,你真像狗腿子。”
小孩儿没见识,不跟你计较。顾茕在心里反驳,这叫疼老婆。
陈孑然没课时候作息也很规律,几点吃早饭,几点开始复习,几点准备午饭,中午睡觉,下午几点起床又开始复习……都有明确规划,写成张纸贴在冰箱上,工工整整方格字,和上学那会儿样,透露出丝不苟可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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