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后，顾茕虚握
下被她细心擦拭过
右掌，感受那上面残余陈孑然触感，深深地叹气。
陈孑然日子定比从前好过许多，至少触感软和不少。
她胳膊还疼得厉害
？
顾茕不敢问，也没资格问。
陈安安住院两天耽误期末复习，不过她平时基础扎实，已经利用课余时间自学初中知识，期末考试没受影响，不出意外数学和英语又是满分，语文估计也就作文和阅读理解扣点分而已，小学内容对她小菜碟。
张湿巾，给她擦手上油污。
“
现在才知道失去只手有多不方便。”顾茕没头没尾地说这句。
陈孑然略僵，只听她又道：“吊起来是左手都这不方便，阿然，你那时候右手几乎废，又是怎过来？”
陈孑然勉强笑，“都过去，还提它干什。”
“给讲讲吧，不能感同身受，至少也能借机体会下你那时苦。”
据陈安安被咬伤到期末考试结束，咬人狗主人不仅没有赔偿医药费，甚至连露面道歉都没有句。如果被咬是陈孑然自己，这事也许就这算，但受苦是陈安安，陈孑然过不去，上学校理论好几次，每回都是年级组长接待她，打哈哈，说学校可以赔点钱，希望她这个做家长不要把事情闹大，有损学校名声。
“女儿被你们学校领导养狗咬，不说赔偿，他连面都不露，点歉意都没有，你们还要别把事情闹大？”陈孑然不知道世上还有这不讲理事，气得脸通红，“且不说你们领导违法在市内养大型犬，给学生们做个坏榜样，就那只狗，跟学校反应多少次，你们重视过？但凡你们去劝劝那位领导，让他把狗拴好，不要在外面放养，也不会出现咬人事！女儿腿到现在走路还不利索呢！”
“陈妈妈，们已经跟你好言相劝，相信你来也是来商量解决办法来，发泄个人情绪对你和学校都没有好处，你想想陈安安同学今年可已经上六年级，您也不想她学籍档案上留下什污点对吧？”
“你……”陈孑然浑身发抖，“你在威胁？”
“不是威胁，只是提醒，陈安安同学在学校里表现也不怎样，们全校师生天天从门口过，怎狗不咬别人，偏偏就咬她？狗是人类朋友，是世界上最
“这有什好体会。”陈孑然笑得轻松，“其实也还好，医院里有护工和护士全程照顾，除做复健时候辛苦点，其余时间比平常还好呢。”
陈孑然嘴里“辛苦”，大约就等同于平常人所说“生不如死。”
顾茕面露歉疚，拉着她手道歉，“对不起，在你最艰难时候，却逃走。”
被陈孑然不动声色地挣脱，“走，明天再给你送早餐吧。”
陈孑然今天晚上是有工作，和位白班同事调班才得出空闲，今天同事替她值五个小时夜班，明天她替同事上八个小时白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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