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安安泪水汹涌，“是不是你有
这个女儿就不能去上学
？如果是这样
话，宁愿不当你女儿！”
陈孑然以为她只是在堵小孩气。
结果第二天下午，陈孑然就接到班主任打来电话，说陈安安没来上课。
“怎
可能？”陈孑然心
揪，“把她送到校门口，亲眼看着她进校门才走！”
“陈妈妈您先别着急，陈安安同学下午确没来上课，现在学校已经发动所有没课老师在找，也麻烦你那边去安安放学后常去地方找找看。”
以前陈孑然不会说梦话，只是哭。
陈安安不想成为母亲实现理想累赘，于是找机会劝陈孑然去念书。
“妈，你就答应吧，已经长大，自己能照顾好自己。”
“你才多大就说长大？”陈孑然摸摸她小卷毛，说：“安安不用为担心，事自己有打算，安安只要每天开开心心，在学校用功念书就好。”
“妈妈都不开心，这个当女儿能开心？”
陈孑然对她态度都缓和，这小鬼在胡说八道什？
“不是你逼她，她怎会又开始做噩梦？”
“她又做噩梦？”顾茕仔细想想，没有啊，自己这阵子挺守规矩，没做什特别事吧？陈孑然也没有什太过激烈情绪波动，除……
除上次给她补习班入学证明时候。
顾茕把目光落在陈安安身上，然地笑，“小鬼，这回你可猜错，让她做噩梦不是，而是你、”
陈安安不见。
作者有话要说：说会虐攻就会虐，只是还没到时候，文章讲个波三折波澜起伏嘛。
感谢在2020-
陈孑然眼里闪闪，不做声。
陈安安劝陈孑然好几天，她不想陈孑然因为自己而错过可以实现理想。
可是陈孑然固执得很，“有打算。”她不愿为自己上学机会而错过陈安安成长。
“你打算就是牺牲自己来成全？”陈安安眼睛红红，声音也带着哭腔，“妈，你为什就不能为你自己打算打算？”
陈孑然深深地叹口气，“安安，你是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人。”
“你胡说。”
“你知道你妈妈为什做梦？因为她想去上学，她当年考上大学，明明能攒钱去念，可是却放弃，为什？还不是因为你。要不是她用自己念大学钱来养活你，供你吃穿，你这会儿在哪里？流浪？还是已经饿死冻死？陈安安，你妈妈现在有个很好上学机会，可是她不能去，为什？还是因为你，你要上初中，这种关键时候，她不能扔下你不管，所以她宁可不读书。你知道阿然有多想上大学？她读高中时候，连晚上睡觉说梦话都是背单词，生怕自己考不上大学。”
陈安安沉默。
她不想相信顾茕说，又不得不信。
她留意过好几次，陈孑然这几天半夜说梦话，确实有念叨“老师”、“题目”之类，和以前噩梦全都不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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