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茕没有听到，她自顾自地举着自己
手，靠在陈孑然门边，可怜兮兮地说：“阿然，
手好疼。”
“阿然，今天是大年三十，你对笑
笑吧，你好久都没对笑过
。”
“相貌丑陋，怕吓坏顾总。”
扎顾茕心。
作者有话要说：都说虐顾茕不够，因为还没到剧情啊，说过虐攻就会虐攻，说话从来算话。
个人喝半瓶酒，顾茕站起来，从兜里摸出两个早已准备好红包，敲响陈孑然门。
“你有事？”陈孑然只开道门缝，摆明不让她进去。
“给你和安安压岁钱。”
“不要。”
陈孑然就要关门，顾茕用手指挡，被压红。
年夜饭，满满桌十几道菜，她自己在餐厅里孤零零地独享，而陈孑然自己就炒个排骨，还有道青菜，端上楼去躲在自己房间里，和陈安安起说说笑笑地过年。
“安安，今年过年苦点，等明年妈妈争取带你离开这里，们再过个好年。”
“妈你说什
呢，今年可开心，因为再也不用担心会有人把们分开。”
陈孑然夹块大排骨给她。
她们坐在阳台小藤桌上吃饭，忘她们阳台离餐厅很近，顾茕很容易就能听清楚她们说是什。
只不过还没到时候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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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孑然皱眉，“放开。”
“阿然，手好疼，你都不心疼？”顾茕举起她那只被压手背，果然红片，好像还被刮破。
陈孑然不知道自己为什要心疼，用什立场心疼。
陈安安在前面护住陈孑然，讽刺地看着顾茕，“破点皮就要心疼，那妈妈受伤时候你有没有心疼啊？又是在哪儿心疼？自己做不到事就别要求别人，这简单道理，个小孩子都明白，你都这大人，为什还要教你？”
“安安，不许没礼貌。”陈孑然按着陈安安头把她推回房间里，怕顾茕迁怒她，替她向顾茕道歉，“小孩子不懂事，您大人不计小人过，别跟她般见识。”
顾茕个人对着桌菜，酒杯接杯下肚，菜筷子也没动。
她没胃口。
听到楼上母女二人其乐融融之后，更没胃口。
个人年夜饭有多难熬呢？阖家团圆日子里，好像只有她个孤家寡人。
顾茕终于体会到陈孑然少年时代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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