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工资当天,陈子莹打餐厅电话找到陈孑然,兴高采烈地对她说西朝市高考成绩出!
“真!?”陈孑然心脏猛地提到嗓子眼儿,眼睛亮起来,“这说子莹你查过分数?你多少分?”
“680!”陈子莹兴奋地说,又道:“理科本线496,文科502,姐,你想不想知道自己多少分?”(注1)
“快说快说!你急死!”陈孑然迫不及待。
“你550分!姐
陈孑然甜滋滋地笑,“傻点又怎?反正有你喜欢,就够。”
顾茕心口又疼又麻,没有给陈孑然点回应。
她看着陈孑然,心里总有个声音,陈子莹声音,在润物细无声地蛊惑她,快来吧,快来吧,到身边来。
你喜欢漂亮东西,美丽东西,快放弃平庸陈孑然,到身边来。
于是顾茕心里为自己找那些所谓难处,通通像纸片样碎成渣渣,她不得不面对自己内心,她就是个人渣,受不陈子莹诱惑,心底里躁动着想和陈子莹在起。
坏极,噙着低笑,把陈孑然逼到口不择言,眼角渗出泪水,嘤着说出许多难以启齿情话,最后只能抓着顾茕手臂,意识模糊地抽噎,喃喃说着“不要”,连嗓子都带着哑。
陈孑然失神地被顾茕抱回房中,按在枕头上亲,过十几分钟,她小腿肚子还在哆嗦,又过半个多钟头,可算是回过神来,甜蜜地偎在顾茕胸口,碎发扫在她脖子里,微痒。
陈孑然又次问顾茕有什心事。
顾茕抓着她手,牙齿在她指节上轻磕,低声说:“舍不得你。”
“就在你身边,有什舍不得?”陈孑然笑眯眼,趴在她耳边说:“你是不是担心你出国之后,们关系就断。”
而陈孑然窝在顾茕怀中,抬着眼,巴巴地瞅着她,看她玉瓷般漂亮脖颈,暗暗地想,应该送顾茕条项链。
她这漂亮脖颈,配得上条最好看项链。
陈孑然存着点私心,她想,如果送给顾茕条项链,顾茕走到哪里都能戴着它,看到它,就会想起送项链人。
这样顾茕心里就会时时记挂着自己,多好。
……
顾茕暗暗心惊,“你怎知道?”
“又不是傻子。”陈孑然弯着眼睛嗔笑,“早知道你会出国读大学,这是你前途,怎能为耽误呢?”
“顾茕,你放心,会等你回来,除你,谁也不喜欢,不知道国外大学是什制度,不过你要读4年大学,就等你4年,你想读到博士,就等你七年八年,哪怕十年二十年也行,要是……要是你在国外不回来,那也在大学里加倍努力!好好学习、攒钱、申请公费留学奖学金,争取能考到和你样国家去!”
“顾茕,……”陈孑然说得心热,抱紧顾茕,哽咽道:“喜欢你,想和你在起。”
顾茕愣怔地听她腔火热心里话,呢喃着轻怪:“真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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