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益交换当然和感情交换不同，顾茕不必对陈子莹甜言蜜语，只要有足够
耐心，等着她提出交易筹码。
“真冷淡。”
僵持几秒，陈子莹果然笑意嫣然地主动贴过来，手臂轻轻攀
顾茕肩，玉色指甲点在顾茕心口上，冲她耳
顾茕心猿意马，暧昧地捏捏。
陈子莹挣脱出来，关上水龙头，转头看她。
这双眼，这张脸，比陈孑然漂亮得多，顾茕忍不住上前
步，想去亲她，被陈子莹把推开。
陈子莹抬着下巴，倨傲地看着顾茕：“你不是和
姐好
？又来缠着做什？”
“陈子莹，你装什贞=洁烈女呢？”顾茕不屑地轻嗤，“谁总说寂寞，想找聊聊？谁三更半夜不睡觉，老给发照片？谁自己问，想不想摸她小手？”
“姐，你如今有朋友就不要妹妹啦？也喜欢吃酥肉，你怎不给夹？”
她话对陈孑然说，眼神却冲着顾茕那边，微狭双目里万种风=情，上扬眼尾更比陈孑然动人百倍，顾茕眼睛也微微眯起来，与她交换个深长又晦涩目光。
“……给你夹！”陈孑然忙也给陈子莹夹块。
陈子莹拈进嘴里，像什山珍海味似嚼几下，慢慢咽下去，雪白喉咙上下滑，又舔舔嘴角，目不转睛地看着顾茕，红唇轻启，慢悠悠吐出两个字：“好吃。”
转瞬即逝点粉色舌尖，让顾茕口干舌燥，仰头猛灌大杯水。
“莫非你手机被人偷？还是有人拿刀逼着你，让你背着你姐半夜跟调=情？”
顾茕话赤=裸而直白，和她在陈孑然面前完全不同。
顾茕长袖善舞，跟什人说什话，她心里门儿清，陈孑然那种单纯小傻子，就喜欢听些喜欢、爱之类甜言蜜语，别人说什，她就当真，完全不考虑对方会说假话，而陈子莹不同。
陈子莹是个聪明人，从顾茕和她聊这多日子里就能感受到，她太聪明，明确地知道自己行动目，想要什，也太会利用自己长处，擅长钓起别人胃口，让人只能跟着她节奏走。
可顾茕也不是省油灯，不是那好操控，陈子莹从前对她爱答不理，现在突然热情起来，想必是对顾茕有所求，求人人哪能像她这骄傲？顾茕得挫挫她锐气。
“姐，你等会儿，去趟洗手间。”陈子莹对陈孑然笑道。
没等陈孑然回答，她已经施施然起身，离开座位前秒，冲顾茕眨下眼睛。
顾茕心领神会，心中直以来躁动再也压抑不住，找个蹩脚借口，也匆匆离开包厢。
顾茕走进洗手间时，陈子莹正在镜子面前洗手，生嫩双手，涂着鲜亮浅粉色指甲油，更显得十个手指莹白如玉，顾茕走上前去，镜子里映着她影子，陈子莹却像没看见似，低头专心洗手，直到顾茕只手也伸到水龙头底下，包住她。
梦寐以求触感，果然和想象中样柔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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