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虽然坐在偏厅,却因为听觉发达,能听得见墙之隔正厅动静。只听得开始,太子还颇为耐心地问对方怎失忆。
对方便说自己在实验室醒来,被电击被解剖又被缝合,经历诸多折磨,什都忘,只记得痛楚。说着,对方就嘤嘤嘤地抽泣。
白糯哭声哀婉缠绵,像歌曲样最能动人心弦。他也是多年老白脸,哭音出,便是未成曲调先有情,叫人生肝肠寸断、怜惜不已之感。
他想着自己这样哭,总能混过去,最好还能得到太子怜爱。
却不想,他还才哭两声,太子就伸手过来——白糯:这是要为拭泪?
就是这笑,沈逾眼神便变。
白糯察觉到沈逾有些微妙变化,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同。但见沈逾依旧温文尔雅,笑容和煦,倒没什太大异样,白糯按捺下心底不安,只说:“……都忘……”
不错,这就是快穿局教导万能法则。
遇事不决装失忆。
白糯捂着额头:“真不记得发生什……你们是谁?”
到门打开声音,便立即捡起快穿员素养。
白糯好歹也是经过培训A级快穿员,表演课还是可以。毕竟,他演白莲演这多年也蒙骗得君更尽和刀丹墨呢。
他便仿照单维意不言不语表情,摆出单维意惯常坐姿,这摆,倒是像个十足。
太子和太傅瞧见白糯,时竟然真没看出端倪,只当斯人又在。
沈逾非常想上前亲近“单维意”,却碍于太子在这儿,只好忍住,也不敢先开口说话。奴天骄自然也想亲近“单维意”,却碍于面子忍住,捏着袖子,表面倨傲,说:“原来你还未死啊。”
却不想,奴天骄手掌直接扼住白糯咽喉,白糯哭声顿时阻隔在喉头,莫说是哭,他连气都喘不上。
他惊恐万分地抬头盯着奴天骄,只见奴天骄紫色双目喷薄着怒光焰火,仿佛下秒就能把白糯烧成焦土
听到白糯这说,沈逾和奴天骄对望眼。
奴天骄皱眉,压低声音对沈逾说:“听说他说从自由联邦实验室出来,怕不是君更尽对他动什手脚?”
沈逾却淡笑道:“殿下不妨再和他说说话,可能会有新发现。”
说完,沈逾拱拱手,退避到偏厅。
沈逾到偏厅里,温文表情便如蛇皮蜕落,露出阴冷之色。他除掉整齐外衫,将里头铃铛拿下来,放好,再才把衣服好好穿上。
这话白糯不知道该怎接。
他到底对单维意攻略二人恩怨情仇所知不详。他便决定抄袭单维意假扮自己思路,言不发,沉默到底。
见“单维意”不说话,太子站在台阶上有点儿下不来台。还好沈逾比较贴心地帮忙递台阶。他只说:“算,过去事情就过去。你现在切都好,们就放心。”
白糯看着沈逾,见沈逾温柔和气,心里也松几分:好像还是这个姓沈好相处些呢。
他便朝沈逾淡淡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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