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梨点点头,又拉着单维意坐下,说:“瞧着这个太傅人还不错啊。”
单维意道:“你当初看爹也是不错吧。”
张梨:……
张梨被噎下,又道:“哪能样呢?现在已经成长,懂得看。太傅对你真很好。哪家有权有势男人愿意这样俯就妻妾呢?再说,你入府也是定局,无可更改。你是太子赏给他人,就算你想离婚改嫁都是不可能……”
单维意:“凡事皆有可能。”
“不用。”单维意冷淡拒绝,“自己进去眯会儿,你在这儿陪母亲说说话。”
沈逾无有不从。
等单维意进屋歇下,在客厅张梨仍是脸懵。她还以为自己儿子是被迫入府小可怜,现在看着……好像又不完全是这回事。
她狐疑又纠结地看看卧室关上门,才把目光转到太傅脸上,尴尬笑道:“家孩子被宠坏。”
沈逾只道:“怎会?您把他教养得很好,是照顾得不够周全,他才会不开心。”
何况,这个笑脸人还是个大官。张梨自然不摆谱,客客气气地把沈逾迎进屋子。
见沈逾进来,单维意就抄起沙发上垫子扔沈逾身上:“你来干什!滚!”
怒气冲冲样子,倒是可爱得很。
沈逾心里欢喜,由他把枕头砸身上,并不闪躲。
单维意冷笑声,抄起水晶烟灰缸又往沈逾身上砸。
张梨无语:……这孩子就是爱抬杠。
张梨怀着老母亲操心儿女婚事想法给单维意劝会儿,单维意偶尔点点头,偶尔杠两句,张梨好气又好笑。
这阵子张梨为单维意忽然当太傅小老婆而担心。单维意这样波操作,成功让张梨担心减少许多。沈逾那边也是巧舌如簧,哄得张梨好好。张梨就更觉得太傅也算是个不错归宿。
张梨劝几句,见单维意不说话,便先出去。
听到帝国太傅嘴里冒出这样话,张梨思绪十分凌乱,简直怀疑自家儿子是不是给沈逾吃什迷幻药(而这个猜测竟然是真)。
过不知多久,单维意才懒洋洋睡起。和太傅春梦是假,但他身上腰酸腿疼却是真。奚之桐也还真是没有在客气啊。
单维意笑笑摇头,去洗漱间盥洗。开水洗漱动静让房外人知道他已经起来。
不会儿,卧室门就被从外面打开,张梨走进来。
单维意洗漱完看见张梨,便笑问:“沈逾还在外头?”
沈逾没躲,却是双手接住,不让烟灰缸落地,只说:“你生气砸人没问题。但别砸这些危险东西,砸倒是没所谓,只是玻璃碴子蹦起来伤你,或是碴子留在地上扎你脚,可怎办?”
单维意冷笑不语。
倒是站在旁张梨震惊不已:儿牛逼!
单维意懒洋洋地说:“累,想休息。”
沈逾想起那个旖旎梦境,和他梦中过分所作所为,自然对单维意无比包容又无比爱怜:“应当,扶你进去休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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