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在等沈逾表态。
!”
听到这话,太子真是好气又好笑,险些就绷不住脸,只好粗声粗气地道:“不要胡闹。”
阮阳从床上起来,但是却脚下不稳,沈逾忙体贴地搀着他。
阮阳虚弱地朝太子拜,说:“深知单大公子是太子人,但是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这儿是帝国学院,就该守帝国学院规矩。上回单大公子出手伤人,念他初犯,没有追究。然而,他不但不思悔改,还变本加厉。如果再不按照学院条例处置,那又怎能够彰显公正和威严?”
太子对于阮阳长篇大论是个字都没有听进耳朵。
他性子唯独尊,哪里会管什“如何能够彰显公正和威严”?他觉得他自己就是公正和威严。
但太子不会这对阮阳说,因为阮阳身边还站着沈逾。
太子便对沈逾说:“太傅以为如何?”
阮阳也看向沈逾,仿佛想从中看清楚沈逾态度。
不仅是阮阳、太子和院长,就连单维意也用那种期待眼神紧紧盯着沈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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