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。”
MJ
手指在大腿上轻轻敲着，思忖
片刻后道：
以前郑卓廷也参加过这样婚礼，不过从没有像这次这样静下心来观察婚礼布置，观察坐在身边人。
陆泓溪无视郑卓廷视线，专注在手机屏幕上。没多久手机响，MJ问他在哪，他说已经在教堂里，MJ就让他到最前面去。
他跟郑卓廷说
声就往前走。MJ坐在第排，身边就是新郎家属们，见他过来就示意他坐下，他却为难地道：“
朋友还在后面，还是到后面坐着吧。”
MJ似笑非笑地道：“刚才问Arthur，他说你拒绝他。能告诉原因吗？”
陆泓溪垂下眼帘。Arther是MJ介绍给他，按理来说他是该跟MJ交代下，于是道：“老师，现在真没心思想这些，也不想耽误人家。”
郑卓廷眼瞳明亮，却不能让陆泓溪看清倒影中自己是否真脸红。他抽出被握住手，转身就往前走。
反应过来刚才玩笑话说过火，郑卓廷立刻追上来拦他，给他台阶下：“开玩笑。你脸红成这样，是不是酒又喝多？”说罢拿过那杯百利甜酒，喝口道：“这种酒口感好，但是喝多也容易醉，你可别贪杯。”
陆泓溪又不是不会喝酒，哪能不知道这些，不过他现在很想让自己冷静下，就道：“去下洗手间。”
郑卓廷没再阻止，跟在后面，直到他进洗手间才停下，在外面等他。
靠在洗手台前，陆泓溪抽两张湿巾在脸上贴好会儿才放下。看着镜子里人，他对刚才自己有点无语。
MJ看他片刻，又次拍拍身边空位。等他坐下才道：“是没心思去想，还是给你介绍人不对？”
他听出话外之音，刚想解释就听MJ笑道：“那位郑先生是做什
？”
“他家里经营面料生意。”陆泓溪解释着：“上次林鸥那批白鹭砂不能用，就是他帮忙。”
MJ是轻黎工作室挂名合伙人，陆泓溪没有必要事无巨细向他汇报，但每个月都会把工作报告拿给他看。
“白鹭砂事情是他解决？”
他又不是没见过长得帅，也不是没被男人撩过。郑卓廷只是穿得正式些，他犯得着反应那大？
洗完手后，外面场地音乐换成《梦中婚礼》，这代表着仪式马上要开始。
他打开门，郑卓廷迎上来，问他是不是要去观礼？
他带着郑卓廷往教堂主楼方向去，越靠近宾客越多。他俩避开人群，走进教堂后发现有不少观礼人已经入座，于是在男方亲友区最后排位置坐下。
这座教堂很大，可以容纳两百人同时观礼。郑卓廷坐在陆泓溪身边，打量着教堂内布置。五色琉璃顶折射着外面阳光，将朦胧之意洒落在每个角落。庄严牧师手捧圣经，和位修女站在前面，正跟亲属说着什。四周宾客们都在低声交谈，每个人脸上都是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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