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酷暑天气,季木阳却觉得寒意从脚底板升上头顶,冷他混沌脑子霎时清醒过来,巷子不远处传来声音,似乎有人经过,季木阳双手握起,吼道:“
“命是不值钱,但是季总,你呢?”
“们俩同归于尽话——”
季木阳冷汗簌簌落下,背脊早就凉透,他干笑:“傅总!”
“傅总,你听说,其实们真不用闹到这个地步,你只要交出新淮股份,可以向爸爸担保你青竹平安无事。”
“对,知道青竹是你和季木清,向你保证,只要你放,青竹就会是你个人。”
他面前男人冷笑:“季总别来无恙啊。”
“被你追像狗样东躲西藏,季总却在这里生活惬意,怎想都觉得不太公平吧。”
季木阳这次听出来,声音确实是傅利铭,但他心里也开始打怵,因为傅利铭声音,听出来不是很正常。
这段时间他确实追着他下落,逼他很紧,季木阳完全没想到他胆子这大,居然敢堂而皇之出现在他面前,还绑他!
傅利铭用手拍打麻袋:“季总怎不说话?是不是要帮忙?”
季木阳被人堵。
准确说,是他从栗色出来之后被人堵住。
从栗色到车库要经过个巷子,平时他都是从正路走,从不走这条巷子,今儿也是喝多有些懵,想早点回去,就准备穿过巷子,哪想到刚踏进巷子,立刻被麻袋罩住头。
季木阳酒立刻就醒,他勉强镇定说道:“你们是谁?要做什?是要钱吗?有,可以给你们!”
这个巷子偏暗,没有路灯,也不知道有没有摄像头,季木阳秉着好汉不吃眼前亏原则开始和他们商量:“很有钱,你们要什尽管说!”
“或者,你还有什要求,你可以并告诉。”
黑暗是会让人恐惧,尤其身边还有个被他逼得很紧,随时要豁出性命拉他起下地狱人,季木阳到底年轻,不够沉稳,这样人容易时冲动狠,也很容易就懦弱下来。
只要找准他命脉。
他命脉就是他要活着。
他怕死,非常怕死,怕到双腿开始轻抖地步,傅利铭看着他变化并没有做什,只是站在他身边声不吭。
他说着用刀刃贴近麻袋边缘,挑起点边缘,露出刀背寒光,凉意慢慢爬上季木阳胸口,季木阳很识时务说道:“傅总。”
“傅总有话好好说。”
“其实们也不是非要闹到这样地步,你想要什,都可以和爸说。”
傅利铭冷笑:“要什?”
“季总,你说烂命条,还有什需要呢?”
他话刚说完,身侧就响起个阴恻恻声音:“不要钱。”
“要你命!”
季木阳立刻就听出他声音,皱眉:“傅利铭?”
“你是傅利铭?”
声音听着像傅利铭,但他此刻被麻袋罩着脑袋,面前都是黑兮兮,再加上本就喝多酒,脑袋晕乎,所以很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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