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看,余笙也没强迫她回去,只是将粥熬上之后她又收拾厨房,接着是客厅,最后是房间,里里外外都收拾打扫遍,她走到
“不松。”季木清难得耍起脾气:“松开你,你又要离开。”
“你还要和分手。”
“就不松。”
余笙对她这宛如孩子般幼稚语气没辙,她腰部被勒更紧,整个人贴在季木清身上,真想不通她明明发烧应该浑身无力,怎力气还这大,双手勒她腰疼。
“季木清!”
傅利铭走之后余笙才放下包走进房间。
窗帘是合上,房间开着灯,季木清正躺在床上,浅眠。余笙走到床边,坐下,低头看季木清,因为发烧关系,她脸颊微红,余笙担心用手背放在她额头上,还好,不算很烫。
应该是低烧。
余笙松口气,手背贴着她脸颊,又帮她将长发整理好,她盯盯看会季木清睡颜才挪开眼。
床头柜上放个药箱,药箱开着,里面药被拨弄很乱,余笙收拾好药箱之后放在柜子里,才折回身来到房间,季木清还是没有清醒迹象,也不知道什时候吃药睡下去。
,不远处赵特助正行色匆匆跟在她身后,手上拿着文件,看表情是要叫住余笙,却没想门开,从里面探出来个身影。
赵特助收住往前走架势,立刻转身靠在墙角。
余笙进门后就问道:“木清怎?”
傅利铭看向房间:“没事,昨天回来不知道怎发烧,偏巧邓迁回老家,就拜托早上过来看看。”
“来时候,她都烧糊涂,要不是逼着她吃药,现在你指定看到傻子。”
余笙声音拔高,语气含着不高兴。
季木清这才慢慢松开她,表情郁郁,没有直视余笙。
余笙被她这闹,深呼吸后说道:“你去床上休息,给你熬点粥。”
季木清点头:“你熬吧,在这看你。”
余笙:……
余笙担心她起来会饿,干脆趁她休息时候在厨房熬点粥,窗外照进来除阳光,还有双侦查目光。
她恍然未觉,依旧动作熟练在淘米,刚将米放在锅里,身后传来沙哑声音:“余笙。”
季木清醒?
余笙偏头,看到季木清站在身后,她还没说话,季木清走到她身边,伸出手抱着她,余笙手上还拿着锅胆,另只手满是水渍,滴在季木清衣服上。
“你怎来?”季木清抱着余笙低声问,随即咳嗽两声,余笙只手抓着锅胆,用另只手推下季木清:“你松开。”
余笙抿唇,她都不知道季木清发烧这严重。
傅利铭尚不知道她们之间有矛盾,见到余笙过来他便说道:“好,你来就先走,待在这边不太好。”
知道他是因为怕被季秋文人发现,余笙点头:“那你先走吧,木清这边照顾就好。”
傅利铭笑:“你可别被传染。”
余笙乍听没反应过来,倏而面色微红,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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