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顶不住啊。”
“你们再苦有余笙苦吗？”
众人
脸同情
看向余笙，余笙被看懵逼，扯
扯嘴角：“上班吧。”
司艳叹息：“妹妹辛苦你。”
罗秘书跟着道：“算余笙，你不如考虑考虑跟着赵副总吧，
觉得他挺看重你。”
“是没有，还是不敢？”
男人干站在原地，连话都不敢搭，季木清睨他样，高高在上姿态：“把文件捡起来。”
“好季副总。”男人咽口水，开始低头捡文件，有几张落在季木清办公椅下面，季木清站起身，高跟鞋鞋跟踩在白纸上，有些印痕，她嗓音浅淡道：“回去重做。”
“做不好，就让你知道什
是淡季。”
男人身体抖，忙点头：“季副总，这就回去重新做。”
余笙闻言看向办公室，季木清还穿着昨天那身衣服，她家里虽然是有同款衣服，但没有颜色是样，所以她昨晚就待在公司，没回去？
可是她待在公司做什？
如果是别人她还相信是因为加班，但是季木清，这两个字怎想和她都搭不上关系。
余笙思绪被办公室里传出声响打断，她侧目，见到季木清将整个文件洒上天，她对面副经理米八高个子愣是缩在那里，接受炮火洗礼。
“这就是你上个月说没问题？”
秘书：……
“余笙你变坏。”
“赔精神损失费。”
断断续续聊天声传到办公室里，余笙和罗秘书走进去时候才看到钱秘书和司艳已经到，两人见到她们笑着进来忙手指戳在唇瓣上。
“嘘……”
余笙听到这话看向钱秘书，当即道：“别瞎说。”
罗秘书耸肩：“没瞎说啊，你是不是怕老钱不高兴啊？”
钱秘书哭笑不得：“有什高不高兴，现在只是代理赵副总秘书，又不是他私人秘书，不过话说回来，
季木清不置可否，男人马不停蹄从办公室出来，脸惨白。
余笙坐在办公桌前，听到司艳她们谈话。
“咋回事啊？季副总又开始？”
“你怎还不习惯啊，每个月总有那几天。”
“人家那是每个月总有几天心情不好，她这反过来，每个月只有那几天心情好。”
“你确定？”
“你就这样交给，你让怎和董事长交待？”
被文件砸脸男人低下头，背脊出汗，黏在他衬衫上：“季副总，上个月是淡季，按照以往……”
“你意思是，没有常识？不知道淡季旺季？”
男人被吓住，面白：“没有。”
余笙和罗秘书相互看眼，表情茫然。
“怎？”
司艳指指办公室方向，余笙才看到季木清已经到，她正坐在办公椅上，对面站个男人，昨天开会时候余笙记得，他是营销部副经理。
罗秘书脸惊吓表情，走到司艳身边：“季副总怎来这早？”
司艳摇头：“谁知道，上班时候就看到她坐在办公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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