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，
追求合格
吗，”贺成安抓抓头发，脸上也带点红，“你愿不愿意……”
他还没说完，乐明心连忙接上：“愿意！”
贺成安挑眉问他：“你愿意什
呀？”
“哎，就是……”乐明心说道，“就是愿意当你男朋友啊。”
他这话说得坦率直白，好像这是再浅显不过、再顺理成章自然而然不过道理，贺成安
时说不出话来，只是看着他，看着他仿佛有光眼睛，还是这双眼，恍惚间仍能记得他趴在墙头上，汗珠濡湿短发，头顶是漫天夕阳云霞。
辛尧抱着吉他，抱怨道：“明明整首歌都练，为什只唱前面点点！”
贺成安从舞台上跳下来，摸摸鼻子，说道：“也挺好……”
康宸夸张地锤着老腰，踢踢脚上花瓣：“老子帮你撕下午玫瑰花，还铺得这均匀，回头还得扫，真是费劲。”
乐明心呐呐道：“谢、谢谢啊……”
康宸恨铁不成钢：“你谢什啊，该他谢……”
越熟练，抬起头来看着乐明心，眉骨和睫毛阴影被顶灯投到眼下，片神秘而深情阴影，歌曲尾音拖得稍慢，像情人不舍得离开皮肤手，他看着乐明心闪着光眼睛，嘴唇轻轻分开，梦呓般轻轻地唱：“做个梦给你……”
“等到看你银色满际
等到分不清季节更替，
才敢说沉溺。”
乐明心听得连呼吸都屏住，站在高到他腰际舞台边，微仰着头看贺成安。
切都变，但切又没有变。
外头响声闷雷，预示着大雨将至，贺成安牵起他手，说道：“走吧，回头下大雨。”
之前牵手次数也不少，但这次不样，他们已经是对方男朋友啊。乐明心抑制住自己甚至想像小学生那样牵着手甩来甩去冲动，犹豫地说道：“不收拾下吗。”
贺成安拉着他往外走，说道：“明天再说。”
他车就停在酒吧门口对着江边，不过寥
贺成安打断道：“外面好像要下雨，你们不走吗。”
康宸还要说话，辛尧拽着他往外走，边走边说道：“走走走，马上就走。”
两个人咋咋呼呼地走，里头立马安静下来，乐明心有些不好意思，脚尖踢踢地上花瓣，说道：“要不咱们扫吧。”
贺成安盯着他，问道：“你喜欢吗。”
乐明心抿着嘴笑，挤出酒窝：“喜欢啊。”
歌声停，贺成安把拿在手里麦克风放在边，单膝跪在地上，弯下腰，居高临下地去亲乐明心，是轻轻碰碰嘴唇又分开，然后又不舍地黏上去亲法，沉溺地亲吻着。
乐明心不由得撑着舞台边沿，微微踮脚。
伴奏还在尽职尽责地弹着吉他，但他们俩谁都听不到。
“哎！那什！停下！”
乐明心被康宸大嗓门吓得惊，差点把贺成安舌头给咬，咳得满脸通红。他转过去，发现灯已经被康宸全部打亮，辛尧和他正站在旁边，满脸写着“狗粮真脆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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