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命令那里民众归降宋朝,并起来反抗契丹人。耶律淳遗孀度登上城门,在门楼上观看两军激战。郭药师派人劝她投降,但她回答说,她听说宋兵对契丹人烧杀抢掠,因此将士们决心与宋军决死战。宋军与燕军在街头巷尾肉搏战从早晨直持续到晚上,在此期间,耶律淳遗孀直留在皇宫里。宋军精疲力竭时,她打开皇宫大门,派出新生力军参战。宋军统帅期盼援军没有及时到达,燕军很快占上风。燕京城里汉人担心因为帮助宋军作战而遭到报复,恳求郭药师留下来,但郭药师带着原先五千人军队中仅剩下四百人,仓皇出逃。[36]
随后几天,局势对宋军越来越不利。十月二十五日,契丹将军萧幹带领军队出燕京城迎击宋军。为让刘延庆及其军队相信城中宋兵都已经被杀死,他拿出郭药师等几位宋将盔甲和战马示众。十月二十七日,蔡攸下面宣抚司担心涿州失陷,派出两千人前去加强防御。十月二十八日,刘延庆报告说,他正在撤兵。次日,刘延庆火烧军营,带领溃军退回来。[37]
军事困境
几天后,宋军溃败消息才会传到徽宗那里。在这期间,赵良嗣和马扩再次来到阿骨打军营。1122年十月初,赵良嗣和马扩见到阿骨打,此时阿骨打已经获知宋军失利消息,不愿意将之前承诺领土都交还给宋朝。现在他只同意归还燕京,还有燕京与宋朝领土之间六个州。宋使坚持要回大同和燕京东边平、滦、营三州,但没有成功。金国谈判者还提出新条件,宋朝应当只得到这地区汉人居民,而契丹、渤海和奚等民族都属于金,而且可能会迁往金国。[38]金国谈判者还说,金军随时能跨越这地区,但赵良嗣认为这根本就是对宋朝主权侵犯。
赵良嗣和马扩都记录这次重要会谈。[39]从马扩记录中可以看出,他对赵良嗣很不以为然。连续几天夜以继日地赶路,他们在军营见到阿骨打、阿骨打儿子斡离不及名翻译:
(阿骨打)云:“前次遣曷鲁大迪乌议割还燕地,贵朝不遣聘使,乃是断绝,今来难举海上之约。但皇帝知赵皇诚心,不忍绝好。燕京候平定日,与或不与,临时商量。今西京却已平定,奉还贵朝,可差军马交割。”当时缘郭药师已降,刘延庆已逼燕,故有割云中(即大同)之意。
良嗣错愕,失词答云:“元议割还燕地。若燕京不得,即西京亦不要。”
斡离不云:“燕京为未,且言临时商量。西京是已,割与贵朝,却言不要,不成刚强与得?”
次日复召议事。相温云:“皇帝有旨,昨日所论西京事,更休理会,海上之约亦是贵朝自断绝。且看赵皇面,特许与燕京六州二十四县。如贵朝军马先入燕,则本朝军马借路归国,仍要在燕系官钱物。若贵朝不能入燕,待本朝打与去。”
是时虏人闻杨可世、高箭、郭药师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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