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道贺,而不再关注凶兆。他们大概已发现,徽宗喜欢听到奏报吉兆,而他们也愿意投其所好。*员们这做,还可以表明自己与改革派站在同阵线上,支持徽宗政策。1102年后,朝中大臣应该全向徽宗祝贺过这些祥瑞,不过只有部分贺表保存下来,其中最完整是王安中贺表。根据《宋史·王安中传》记载,王安中最初吸引徽宗注意力,就是因为他写有关瑞应贺表。[39]王安中贺表大多没有标注日期,但从相关祥瑞事件看,有些贺表年代可以确定为1104年到1118年。表6.1归纳这些贺表所庆祝事件主题。
向皇帝祝贺祥瑞时通常要赞颂圣上取得成就或德行。1110年,张商英这做法引人注目,他借用《诗经·天保》中所表达感情,说明正如君主帮助大臣成就z.府事务样,大臣作为回报也会赞颂君主。张商英是当朝宰相,他在这份奏疏中报告发现嘉禾。徽宗非常认真地亲自回复这份奏疏,可能还作首诗或画幅画。张商英决定模仿《诗经·大雅》十三首诗来回应皇帝答复。[40]
徽宗有时也在自己诗作中提到祥瑞,例如,他提到宣召画师绘图记录祥瑞:
瑞物来呈日不虚,拱禾芝草何殊。
有时宣委丹青手,各使团模作画图。[41]
表6.1王安中向徽宗呈递五十份贺表相关祥瑞主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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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天象中解读天意是太史局职责之。般来说,可被理解为周期性发生,或者可预测事件不被视为天意传递信息。例如,月食就被认为是可预测周期性事件,而与之相对极端是彗星和陨石,都是最令人担忧征兆,因为它们出现似乎毫无逻辑可言。个主要例外是日食。到唐代,随着计算天文学进步(很大程度上受益于引入印度和中亚诸国天文知识佛经),人们已经可以非常精确地预测日食,但日食仍被视为对君主不利征兆,这可能是由于太阳直被视为对应皇帝星宿(还因为很多宫廷礼仪在汉代制定,当时还无法准确地预测日食)。[42]但太阳并不是皇帝唯对应星宿,北斗七星和北极星也经常被比作君主。这些星宿在道教神祇崇拜中占据核心地位,也就进步增加它们重要意义。[43]
举几个天文星相例子就足以说明这点。1103年四月十九日,“太史奏,‘五星并行黄道(即太阳轨道)。考古验今,实为太平瑞应。谨按《汉书·志》:天下太平,则五星循度’”。蔡京和其他宰臣向皇帝上表祝贺。[44]还有几次,日食实际没有预测那多,或是因阴云遮蔽看不见,*员们也纷纷上表祝贺。此外,1100年,青色、红色和黄色光(气体)先在太阳上方出现,又出现在下方,被认为是种祥瑞,为纪念这件事,还专门制作相应图案旗子。[45]
甘露是另种长期受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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