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之听之,[35]洽此万国。[36]
刘混康返回茅山后,徽宗又开始信函往来,写信频率甚至有所增加。从1106年五月到1108年二月,年半时间,徽宗共写四十二封信。[37]1106年六月二十日,徽宗天之内连写两封,第封提到刘混康拒绝应徽宗之请返回京城,第二封则关于茅山正在修建新宫观:“本宫所阙,亦可缕细开陈。潜神之役,未见告功,不知所修可意否?”[38]
徽宗些信中提及对征兆和祥瑞留意。《茅山志·刘混康传》记载,他曾向皇帝呈递多份关于灾难事件奏疏。[39]们没有看到这些奏疏,但确实可以找到些相关要求,例如前文引用封信中,徽宗要刘混康报告最新出现异象和征兆。在1107年二月封信中,徽宗谈到自己为促成祥瑞之兆而做出努力:“每念灵承之重,庶臻可致之祥。”他还有次提到,刘混康曾送他张祥符,并问能否再送些类似东西。1106年十二月十八日,徽宗在信中引用刘混康报告茅山新观开设道场时出现仙灯现象,认为这是个吉兆,表明上天感到满意。[40]
自古以来,统治者直非常关注各种征兆,这既不是什新现象,也没有特别之处。但值得提是,徽宗在这方面寻求位道士帮助。他认为历来对征兆解释无法提供所有答案,尤其是关于凶兆解释(异象和灾难)。这些凶兆显然预示着不好事件,但它们到底是关于什事反映,如何才能化解,对徽宗而言仍是切实问题,也寄望于刘混康帮他解答。
从开始,赠送礼物在徽宗与刘混康关系中就占据重要位置。从下面这封信中可以看出,这些礼物赠送是有来有往:
子像放在起,就构成套完整三清像。在另封信中,徽宗提到,自己完成幅三茅真君像,待刘混康回到京师后便赐给他。[30]
徽宗赐予刘混康另份礼物,是1106年刘离京时写首送别诗:
当年问道属高人,曾揽霞衣到紫宸。
身是三山云外侣,[31]心无点世间尘。
征鸿望极幽栖远,贺燕归飞洞府新。
所奏事,逐降指挥讫。如更有所阙,但见示。提举官已差杨戬题额,已书,知之。蔡卞亦已撰文。
先生自来赣直,有所闻见灾福,但详细密奏。
花木已收,瑞香尤佳。傅希列回,付诏书等,及赐祠部,余各赐紫衣师号,亲书画扇,暑热,可以召风镇心。符子告求数贴。傅希列等回,附物下项:沉檀笺香各二十斤,生熟龙脑五斤,降真香十斤,四味果子二十,御书画扇头十
多谢为传心法妙,此真真外更无真。[32]
徽宗还赐予刘混康篇规整颂词,赞颂茅山道观。[33]其中有如下诗句:
道大无方,体用有常。
以德则帝,以业而王,
坐进此道,[34]与道无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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