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好吧，”苏砚故作不好意思地拽住T恤下摆，“这里还有其他人在。”
他
扭捏，周晓知更上头
，拿湿巾擦嘴，笑着朝他招手：“来来来，你到姐姐旁边来，
们悄悄
。”
这话半开玩笑，周晓知也没想过苏砚会同意，但没想到苏砚真站起来，可惜没走两步就被旁边纪乾抓住小腿：“别瞎胡闹，坐回去。”
苏砚俯视着纪乾，时间没说话，纪乾和他对视着，抓着他小腿靠近脚踝位置不松手。
气氛安静下来，周晓知察觉到不对，想着纪乾可能不喜欢这种玩笑，赶紧打圆场：“哎呀你坐下，姐姐跟你开完笑，怎
还当真！”
样看着，很难不想歪。”
他们已经保持段时间距离，现在突然靠近，纪乾都忘记要避开，满脑子全是苏砚钻进耳朵里说话声，还有那拂过耳畔温热呼吸，以及缕淡淡，已经很久都没闻过清甜香气。
等到苏砚起身出去，纪乾才想起这是他用玫瑰与姜糖味道洗发露，也记起自己曾帮他洗澡画面。
端起面前玄米茶饮而尽，纪乾觉得空气有些闷热，这边刚遏制住脑中不合时宜回忆，那边苏砚说话又冒出来。
想不到苏砚还肯叫他声“哥哥”，只是比起之前每次都上扬语调，今天语气很平淡。这也让他记起苏砚在电话里对着别人叫“哥哥”，所以这个称呼是可以对着任何人说出来？
“对啊坐下吧，”高闵也帮忙解围，下巴点点苏砚面前炭烤星鳗，“鳗鱼要趁热吃，别浪费。”
又等片刻，苏砚才回到位置坐下，拿起筷子吃鳗鱼，纪乾则若无其事地倒酒喝。但不知是不是开这个玩笑缘故，后半程气氛总有些怪，周晓知都不敢再随便搭话。
等最后道菜也端上来，纪乾起身出去，几分钟后，包厢内灯光灭。除苏砚外，其他三人都很淡定，就在苏砚想用手机闪光灯照下时，拉门从两侧打开，手捧着双层生日蛋糕纪乾站在门口，目光直直地向他看过来。
周晓知和高闵
等服务员把几道小菜和点清酒先端上来后，纪乾默默喝几杯，待苏砚回来，周晓知让大家起举杯，庆祝这次出差任务圆满结束。[涩濤]
中间上菜时，苏砚终于把手机放下，他食量不如从前，纪乾给他夹两次菜都被拒绝。看他吃得也不多，周晓知问他是不是菜不合胃口，他摇摇头：“前段时间没控制住食量，吃胖点。”
咀嚼动作猛地停下来，周晓知顿觉嘴里芝士焗蟹斗不香，咽下去后说：“你都快瘦成洗衣板，居然还说胖？！”
苏砚低下头，拉开T恤圆领看看自己胸口，认真回答道：“不会啊，姐姐是没见过不穿衣服样子，该有肉地方可不瘦。”
酒过三巡，饭桌上气氛轻松不少，周晓知玩闹劲儿上来，说：“那你现在把衣服掀起来，姐姐帮你看看是不是真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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