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车靠边停下，纪乾还没拉手刹，苏砚就急切地开门冲下去，蹲在路边呕
起来。
纪乾到后箱拿矿泉水，过来时看到周晓知蹲在苏砚旁边，伸手帮他抚背。在他想绕
他从不吃这些，让他们自己分就好，抽完烟去趟洗手间，回来时苏砚醒，又抱着手机在发消息。
周晓知他们也坐到后座，苏砚嘴里含着
支棒棒冰，时不时地发出吮吸
声音。后排三人听着没感觉，纪乾却被他这声音弄得很不自在，偏又不能提醒他别这
吸，只好继续开车。
坐四个多小时车，众人都累，没什人开口说话，因此苏砚吸棒棒冰声音变得格外清晰。纪乾盯着前面宽敞高速路面，兴许是开久疲乏，脑子里居然冒出苏砚埋头吮吸画面。
意识到自己在想什时，纪乾打开车载广播，随便调个台，把旁边让人静不下来声音压下去。
下高速后，纪乾又跟着导航开许久。后排三人都睡着，苏砚也放下手机，将车窗降下，看着外面连绵不绝青山。
让
猜中啦？”周晓知有心和苏砚拉近关系，不禁问道，“什样呀，给姐姐看看照片，帮你把把关。”
苏砚笑而不语，拿起旁边扶手上放矿泉水喝两口，继续拿起手机。
见他不想多说，周晓知考虑到关系还不算熟，便又靠回后座跟高闵继续闲聊。
接下来很长段时间，苏砚直抱着手机没放下，举酸就换个姿势，总而言之他就没把视线移开过屏幕。
纪乾看他几次，不是看到他对着屏幕傻乐就是在专注地输入，联想到他回答周晓知问题，难道这几天就认识新朋友？
车载广播在这段信号接收不好，纪乾将它关掉，车内又安静下来。
以前苏砚不能说话，纪乾和他相处时多数都是安静，不过那时候苏砚会通过手语或者打字跟他交流，不像现在，可以开口说话，却又变得无话可说。
开到县道以后，车辆颠簸得越来越厉害。周晓知被颠醒，看着周边环境问怎不走新修路，纪乾说那条路还有点收尾没完成，估计要再等个月左右才能开放。
又颠段，苏砚伸手拉拉纪乾袖子，纪乾转过头，见他脸色很不好地看着自己，唇色都发白。
他说：“想吐。”
距离目地还有小时左右，苏砚终于放下手机，他似乎困，调整好座椅角度便闭上眼休息。等纪乾开到最后个服务区，他已经睡熟，后排三人下车放风，纪乾也解开安全带下去。
到便利店买包宝岛品沉香，纪乾走到旁边点燃，抽两口，目光又不自觉地望向不远处车子。
这盒烟沉香气味和苏烟有定区别，虽然抽起来不太习惯，但总比继续碰苏烟来得强。
目光在车窗后那张有些模糊睡脸上抚过，纪乾抽到半时，听到周晓知在身后叫他。
回头看去，周晓知从便利店里买好几支不同口味冰棒，把袋子递到面前让他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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