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七点,苏砚忙完堆积下来事务回去,等他走出办公室,徐辛又回头去看办公桌后面纪乾。
纪乾背对着门方向在打电话。
第二天照旧是这种相处模式,苏砚所有工作都由徐辛安排,需要交给纪乾签名文件,他会趁纪乾上厕所或者出去找人时放在桌上,要确认则让徐辛帮忙带进去。
第三天中午,纪乾路过水吧门口听到里面传来欢快笑声,有人还叫苏砚名字。
他放慢脚步,借着拿旁边墙上期刊动作听会儿,原来是几个和苏砚关系不错女同事在跟他聊过几天21岁生日怎过。
梦里最后幕过于清晰,以至于刚醒时候他还缓不过来,身体仿佛能感觉到苏砚体内那种让人失控温度。
走进洗手间,他脱掉脏内裤,打开淋浴冲冷水澡,洗漱完毕后出门。
早饭在街边小店解决,碗甜豆腐脑,个手包大春卷,量不及平时半却吃得很饱。到公司时徐辛已经在座位上边吃早饭边看资料,和他打过招呼又问苏砚好点没。
他用密码加指纹开办公室门,进去之前只说句话,让徐辛安排好接下来工作,大后天早就出发。
打量他脸色,徐辛估摸着他是不是又跟苏砚吵架。到中午时也没见着苏砚,徐辛便自觉地帮苏砚继续填请假单,这次刚提交上去不到小时,苏砚就拎着两大袋蛋糕进公司。
苏砚说“啊”两个字,随后就安静下来,纪乾正想着他是不是没说,就听到其中个女同事忽然惊讶地问:“真假?你可别骗们啊。”
“真,”苏砚说,“姐姐你看这样也能猜到。”
另个女同事忍着笑说:“其实们早就猜到,看你平时打扮能感觉出来。”
“对啊,”还有个声音小声插嘴道,“们还猜过你和纪总会不会是对,否则他怎会收个暂时不能说话秘书
他几天没来,有关心他同事上前询问,听到他开口说话都吃惊不已。他解释声带恢复事,并把袋子里精致小蛋糕分出去,剩下个拿到办公室,放在徐辛桌上。
没想到他会忽然来上班,徐辛转身去看办公室里纪乾。他则坐到自己位置上开电脑,说:“小徐哥,这两天辛苦你,麻烦你把需要做都给吧。”
徐辛也是第次听他说话,虽然声线有些沙哑,但是咬字清晰。见里面纪乾始终伏案没反应,徐辛拿桌上几份资料走到他桌边,低声问道:“你烧退吧?怎忽然能说话?”
“退,”苏砚接过资料,笑着回答,“可能是发烧刺激到声带吧。”
神色如常地登录通讯工具,苏砚开始处理这三天堆积事务,接下来半天时间他离开座位好几次,每次都是到外面做工作交接和确认。他已经可以说话,就不再需要徐辛帮忙,徐辛轻松不少,但每每看到房间里异常安静纪乾,又觉得始终有颗雷悬在头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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