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砚刚咽下
只牡丹虾，闻言便点两下头。纪乾把平板递到他手边，给他倒
杯解腻
玄米茶：“想吃什
随便点，不过别吃撑又叫难受。”
苏砚双手举着平板，下半张脸被挡着，细长眼眸在柔和顶灯下对着纪乾弯弯。纪乾视线在他左眼角内侧小痣上停留片刻，低头继续起筷。
苏砚又点炭烤牛腩和鳗鱼饭，
“味道怎样？”
用舌尖舔舔嘴角，苏砚用手语回他：【还不错】
还不错却吃得干干净净点不剩，纪乾放下手机，抽张纸巾想让他别舔嘴角，外面先传来敲门声。
拉门向两侧推开，女孩端着圆形托盘进来，上面放着白瓷酒壶和两只小酒杯。
她熟练地为纪乾倒上酒，想倒另杯时听到纪乾说：“别给他倒，他未成年。”
画笔是油画棒，这点苏砚刚才照镜子就看出来，不过般油画棒清水就能洗干净，小女孩油画棒估计质量不过关，他用洗面奶洗两次，脸都搓红才完全干净。
看他抽张洗脸巾就转身，纪乾提醒道：“那边有吹风机。”
苏砚刘海也打湿，有缕还在淌水珠，他用洗脸巾擦擦，比个【不用】手语。
两人回到预定包厢，刚才女孩跟进来，将点餐平板放在桌面中央，对纪乾道：“老板已经腌好您要牛舌和牛肩。”
“让厨房现在做吧，再端碗茶碗蒸上来。”
苏砚看着酒杯里粉红色液体，本来就有些好奇，听到纪乾居然又说他未成年，立刻端起纪乾那杯饮而尽。
女孩还保持着端酒壶动作，苏砚伸长手臂接过来，又给自己倒杯，纪乾无奈地看他眼，对女孩说：“没事，你去忙吧。”
虽说拦不住苏砚喝酒，但是纪乾也没让他再叫，且点菜很快就端上来，苏砚注意力重新回到摆盘精美食物上。
这几天他不是只吃泡面，也会叫酒店餐厅送餐或者点外卖。厦门些特色菜他吃不来，潮汕粥又寡淡，他吃最多还是牛排汉堡Pizza类。现在看到新鲜刺身，起筷子就没再放下过，中途那两份用酱料秘制炭烤牛舌和牛肩端上来，他也是风卷残云般吃下肚。
看他胃口这好，纪乾问他要不要再加点菜。
“好。”女孩关上拉门出去，纪乾对苏砚说：“想吃什直接在平板上选。”
苏砚拿起平板，手指在屏幕上划拉着，纪乾看他也不过脑，翻过几页随便点几下就递过来，拿手机打字：【剩下你点吧】
看下他点，纪乾收回刚才想他不过脑话，看来苏砚还是很懂吃，羽立海胆，星鳗寿司，松叶蟹，金枪鱼中腹寿司，鱼肝鱼子酱个不落。
纪乾翻到和牛部分，想着苏砚食量不小，便又加牛五花，黑鲍鱼以及刺身。
下完单，女孩也把茶碗蒸端进来，纪乾刚好有个电话要接，让她放到苏砚面前。电话没讲几句就挂，纪乾抬眼看，苏砚已经把茶碗蒸吃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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