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要去哪？”
【离开苏州】
“回L.A？”
苏砚仍旧摇头，他打中文
速度不像
个常年留美习惯英文人，数秒后纪乾就看到
屏幕上句子：【
毕业，暂时不会回到那边】
以他俩现在状态，纪
完全记不起昨晚是苏砚主动纪乾：……
苏砚又问：【你应该知道是谁吧？】
没有回答这个问题，纪乾盯着手中苏打水瓶子，片刻后才说道：“昨晚事很抱歉，如果你需要补偿话——”
苏砚做个暂停手势打断他：【能不能答应件事？】
“什
？”
苏砚把浴袍腰带系上，拿过手机继续打字：【有没看到手机？】
昨晚纪乾把苏砚带来酒店时，并未见他拿出过手机，刚才收拾他衣裤让服务员送洗也没看到。
“没有，只有你钱包在。”
纪乾伸手指茶几上钱包，苏砚看眼，神色平静地打字：【看来手机和行李箱都丢】
纪乾问：“什？”
西裤，正用被子盖住床单，回头发现苏砚丝不挂地站在床边，长发拨到侧披在肩头，发尾还在不断往下淌水珠。
虽说苏砚没有替换衣服，但纪乾以为他会穿件浴袍或者围条浴巾出来。
将视线从他跨间红痕处挪开，纪乾皱着眉说：“你衣服送酒店干洗，没那快，先穿浴袍吧。”
苏砚抬手比划，纪乾看完说：“什意思？”
苏砚动动嘴唇，纪乾以为他终于要说话，他又把嘴闭上，目光在房间里扫圈，走到茶几上拿起纪乾手机递过来。
见苏砚频繁地低下头打字，纪乾总算记起要问：“你声带到现在也没恢复？”
苏砚摇摇头，打完才抬起脸：【昨晚事别告诉哥】
这想有点无耻，不过纪乾没打算真说出去。只是这个条件由苏砚来提，他又没办法心安理得地接受，毕竟眼前人身份很特殊。
“既然你行李和手机都丢，等等就送你回去。”
【不用，不回家】
昨天上午在拙政园，苏砚坐在个白色行李箱上，不过当时他压根没看到苏砚脸，也就没多想。只是既然都回来，苏砚为什不把行李拿回家？
联想到昨晚苏砚说不想回去话，纪乾斟酌着该怎问这事，苏砚又把屏幕伸到他眼皮底下。
【你是纪乾】
看着这四个字，先前心里存最后丝侥幸也被斩断。纪乾到小冰箱里拿瓶苏打水，喝完才回过身，靠在桌沿低声说：“抱歉。”
【不用道歉，成年，你没犯罪】
见他丝不挂地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，纪乾有点头大，接过手机问他：“拿手机做什？”
苏砚比划个解锁动作，纪乾解锁递给他，看他在屏幕上戳几下，打开备忘录开始打字。
趁他打字功夫，纪乾走到衣柜旁拿件浴袍过来，给他时他也把手机递过来。
【还以为你能看懂手语】
纪乾回答道：“只能看懂简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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