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陆白天睡天,晚上虽然状态没有特别好却也有点精神,晚上熄灯,两人手拉手在躺在床上聊天。
“阿千,你梦想就是成为名护士吗?”时陆轻声问。缓慢语调,有种病后虚弱。
“想成为这样人。”千萤是第次和他聊起这个话题,自从高考志愿过后,关于这件事,似乎就成两人中间个禁忌点。
“想要帮助那些遭受痛苦人,虽然可能会很辛苦、很累,但是会很满足。”千萤偏头看着他,声音很轻。
“总在想,那些人可能就像短暂深陷沼泽,他们只需要双简单手给予片刻支撑和力量,就可以把自己从痛苦中拉出来。”
千萤在床边守着他到夜里,外面温度降下来,窗外吹进来是淡淡凉风,她想起陆医生曾经嘱咐,试着打开门窗通风,让新鲜空气透进来。
小区绿化很好,林木茂盛,他们楼底下就有几棵桂花树,不知何时悄然绽开花骨朵,此时被风吹,清香幽幽送进房间。
不知过多久,时陆眼睫轻颤,终于在千萤焦急等待中缓缓醒来。
他身上温度已经降下不少,出身汗,洗完个热水澡出来,除脸色过分苍白,总算看起来有两分精神。
千萤给他温着清淡白粥,加点白糖,时陆勉强吃下半碗,放下勺子。
夏季尤为漫长城市,酷暑难耐,白天闷热得根本无法出行。
时陆毫无征兆地发起高热,迟迟未转醒。
他在这个并不适合他城市待快整整两个月,终于在即将要离开时,爆发出仿佛压抑整个夏天不适,病情来得凶猛霸道。
床上,空调开到最低,千萤买各种退烧散热贴,边给他换着药,把用沾水棉签湿润他干燥嘴唇。
时陆在睡梦中也神情难受,眉头始终未曾松开,唇偶尔轻动,似乎在不安喃喃些什,千萤努力靠近,也才勉强听清几个字。
千萤和他说自己那次滑坡,讲受伤害怕时遇见那个温柔护士姐姐,分享这年感触,回忆起自己第次在云镇见到他时样子。
“那次你生病,叫着名字说头疼,当时就
“还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千萤关怀问,脸上有显而易见担忧和憔悴,时陆目光定定在她身上停留两秒,摇摇头。
“没有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千萤如释重负,笑里总算轻松起来。
她起身去收拾碗筷,准备拿去厨房,刚转身走几步又想起什,回过头,看到时陆低着脸表情痛苦在用手指揉自己两边太阳穴。
千萤话音消失在嘴中,她什也没说,脚步轻轻走出去。
“阿千阿千”
他在梦里也声声不安地叫着她名字。
“在。”千萤握住他手,放到掌心,紧握着。
“在这里。”
时陆从中午直断断续续昏睡到晚上,中途醒来过几次,看到她在旁边,又晕晕沉沉睡过去,只是全程手拉着她没松开过,炙热温度快要透过肌肤传染到她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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