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有日子没跟郑明今看比赛
，便给赵霁羽留言晚上不回去吃饭，过
个多小时赵霁羽才回个【好】字。
看着这个字，申燃停下转笔
动作，之后又被来结账客人打断思绪，手机放到收银台下面抽屉里，直到下班才拿出来。
解锁屏幕，他发现前面没有按返回键，界面还停留在赵霁羽窗口上。又看眼那个字，申燃打给郑明今，约见面地点便过去。
今晚街头篮球赛是互联网上个本地论坛组织，报名都是业余篮球爱好者，现场抽签组队。
这种比赛优势是办起来简单，对场地和时间人员要求都不高，无论是参赛者还是观众都很放松。
他跟赵霁羽就像两个世界人，要不是发生些意外也不会变成现在这种关系，何况赵霁羽从来没说过喜欢他。
“申燃？”
身边那人拍拍他肩膀，将他飘远思绪拉回来：“现在去吃什
？”
离开电梯时他还觉得很饿，想吃烤肉，这刻却又没有胃口。
将水放到车门置物架上，申燃靠到头枕上闭起眼睛。
赵霁羽走在前面，第二次感觉到，回头朝他伸出手：“要牵着吗？”
盯着伸过来这只手，申燃记起刚才牵住感觉，楼道里光源微弱，赵霁羽看不清他眼神，只看到他转开脸，轻轻摇摇头。
回到车里，赵霁羽从后箱拿两瓶电解质水，递瓶给申燃。
申燃口气灌下大半瓶，看着马路两侧繁华车流与行人，莫名有种劫后余生错觉。
身旁车门打开，赵霁羽坐进来，看着这人和他样靠在椅背上放松姿势，他不禁想到如果刚才只有自己在电梯里，又会是怎样情景。
申燃到时候现场已经很热闹，即便是业余比赛，两侧露天看台仍坐不少观众，郑明今提前买好麦当劳，等他坐下便把汉堡可乐递过来。
盯着插吸管可乐杯，申燃接动作有些许停顿，他抬眼看看身
“随便吧，”他说，“什都可以。”
这天过得特别累，回家后他先去洗澡，出来时听见赵霁羽在客厅叫他，过去看到赵霁羽面前茶几上放着通经活络喷雾和膏药贴，这两样是他这两天用过，赵霁羽拍拍身边沙发，让他过去趴着，要帮他揉。
他拿起东西说自己可以就进房间，关门时没听见有脚步声追上来，于是拧上门锁，擦完倒头就睡。
接下来两天同事找他换班，他几乎全天都在便利店待着，晚上到家通常都两点。
不知道赵霁羽在忙什，这两天也基本见不到人，他吃着外卖送来盒饭，刷手机时看到郑明今发消息，约他今晚去看街头篮球赛。
自从父亲去世以后，他就没有再试过依赖人。
不过这个人真可以直做朋友吗？
那天晚上吃火锅时郑明今问问题又响在耳畔。
郑明今问他是不是喜欢上赵霁羽。
当时他想都不想就反驳句“神经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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