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恬曾对赵霁羽形容过李葶
性格，说申燃和李葶相处时总是哄着李葶，现在看来确实如此。
“两个人相处，身份地位都是其次，感觉合不合拍才最重要。”赵霁羽说。
“对，”申燃用力拍
下掌，“就像今晚
跟你看球赛这样。”
“不管是性格还是爱好，有时候真搞不懂女生在想什
，而且她也从来不会直接地告诉在想什，如果你是女……”
赵霁羽正等着申燃把话说完，他却忽然停住，看着自己表情有些愕然。
，”申燃望着前面不远处走过
对情侣，“但是他女朋友现在回来，他要陪着。”
“幸好今晚你有空，不然就得自己个人看。”申燃笑笑，视线又望向远处深海。
“除郑明今，没有其他人陪你看过球赛？”赵霁羽问道。
申燃沉默片刻，说:“其实以前李葶也陪看过次。”
他难得会主动提到李葶名字，赵霁羽侧过脸看着他，安静地听他继续说。
“怎？”赵霁羽问。
申燃回头去看对面望无际海，心脏却因为刚才那个突兀想法而急促地跳动着，他瞥眼脚边可乐，心道自己也没喝酒啊，怎会忽然冒出“如果赵霁羽是女生就好”这种念头？
身边那人目光直落在他脸上，也将他反应收进眼底，想到他只说半话，赵霁羽道：“对，刚才坐旁边女生问是不是已经有女朋友，这话是你跟她说？”
申燃双臂搭在膝盖上，脸向着另侧偏些，赵霁羽看着他被海风吹乱后脑头发，继续道：“你不是早就知道跟雪彤关系是假，怎还用那种借口来帮拒绝？”
“不过她不懂球，也感觉得出来她没兴趣，所以那次看球没办法投入，后来出来还吵架。”
赵霁羽问：“为什吵架？”
“记不清，”申燃喝口冰可乐，“应该就是点小事，后来自己买份便当过来，在这里吃完才回去跟她道歉。”
“不过那天喜欢球队也输球。”
沉浸在当时回忆里，申燃突然有很想倾诉欲望，特别是听到赵霁羽问他“道歉是因为你有错？”时候，他看向赵霁羽：“也不完全是，但如果不先低头，她也不会低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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