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霁羽吻得很克制,不过申燃还是隐隐有醒来迹象。感觉到他眼睫毛在颤,赵霁羽立刻放开他,好在他并不是真醒,只是发出声很轻哼声就又睡过去。
看着他毫无防备睡相,赵霁羽想起他和李葶交往那两个月,不知道他在李葶面前有没这样睡着过。指腹轻抚着那双微微肿起嘴唇,赵霁羽埋到他颈侧,在靠后方部位留下道红痕。
这个位置比较刁钻,申燃只要不侧过身都不会发现。看着
手指在申燃浴衣后腰带上轻轻摸摸,赵霁羽问最后个问题。
“那你还会不会再见她?”
申燃几乎是立刻就回答。
“不会。”
接下来很长段时间里,申燃都没有再动过。
霁羽表情太过板眼,显得申燃刚才玩笑话有几分突兀,也不知道该怎回答。
对着低矮拱形天花板看片刻,申燃有感而发道:“比起后悔,更多是失望吧,其实冷静想想,和她在起是有些冲动。”
“冲动?”
“嗯,”申燃把双手枕到脑后,光着右腿从浴衣下摆伸出来,搭在左脚上,“那时候只是和她私下吃过次饭就有人开始传闲话,他们说讨好也没用,毕竟李葶向眼高于顶。”
“还有人借着在学校附近小餐馆吃饭来攻击,让认清楚和李葶家里差距,别不自量力。”
赵霁羽在提李葶话题时就预感过他会不高兴,因此点到即止,感觉到他情绪应该缓和得差不多才去拍他肩膀,想叫他出去。
窑洞温度不适宜长期待在里面,但是赵霁羽拍两次申燃都没反应,探头看,申燃满头挂着汗,连鼻尖都湿,竟然还能在这种环境下睡着。
赵霁羽坐起来,在不吵醒他情况下弯着腰把他抱到外面,在VIP休息区找间单人休息室,将他放到榻榻米榻上。
申燃身上浴衣也被汗浸湿,赵霁羽打开衣橱,拿件干净帮他换,又替他擦干身上汗。在擦到大腿部位时,赵霁羽想到他刚才泡澡反应,忍不住逗他会儿。
申燃平日里忙于打工,累睡眠质量就很好,即便被赵霁羽逗得有感觉也没有要醒迹象。看着他脸色潮红,气息有些急促样子,赵霁羽低下头,先在他嘴角亲两下,又盯着他嘴唇看,最后没能忍住,含着那两片柔软轻轻吮吻,顶开牙齿撩拨他舌,勾着他无意识地与自己纠缠。
自嘲地笑笑,申燃转向赵霁羽:“开始真挺不服气,现在看来好像也不是完全没道理。”
“因为李葶不喜欢,所以不会介意家庭环境是什样。”
眉心微微动,不等赵霁羽开口,申燃又道:“不聊这个,没意思。”
翻个身,他背对赵霁羽躺着。盯着他泛红耳朵以及后颈上接连滚落汗珠,赵霁羽低声说:“抱歉,没想惹你不高兴。”
“没不高兴,”申燃语气听不出情绪,“反正事情都过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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