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较于他
坐立不安，赵霁羽倒是
点反应也没有，看着像是睡着
，胸口起伏频率也很稳定。
那边两个人见他俩直没动静，不但说情话越来越露骨，还传来压抑喘息声。
申燃被折腾得都想骂人，泡温泉本来就热，现在搞得他也有点上火，觉得还是要叫醒赵霁羽先上去。
水下右手往旁边移动几寸，没摸到赵霁羽放在身侧左手，反而摸到条光滑大腿。申燃立刻收回来，正尴尬着，身边那人动，手伸过来握住他手，贴到他耳畔说：“上去换个池。”
他松口气，要起身时又感觉到那里不对劲，再度窘迫地坐回去。
数个不同大小温泉浴池，还有汗蒸窑洞以及游泳池等设施。赵霁羽先带着申燃去洗澡，得知这里温泉下水时不穿泳裤，申燃还有点不适应，赵霁羽倒是很坦然，在单人浴室里洗干净便裹着浴巾出来。
在外面吸烟区等会儿，申燃也裹着条浴巾出来，赵霁羽借着吞吐烟圈动作瞄眼他胸口，带他找个人少带按摩水流池子。
游泳馆申燃去过很多次，泡温泉还是第回。下水后，温热泉水在身下不断涌动着，很快就打开毛孔，申燃后仰在池边，舒服地闭上眼睛。
赵霁羽坐在他身边，见他有会儿没动，便靠到耳畔提醒：“别睡着啊，小心沉下去。”
说话热气拂过耳畔，却因为体温上升没有明显存在感，申燃也没避开，仍旧闭着眼睛说：“不怕，
会游泳。”
赵霁羽已经站直，他转过身看着申燃，发现申燃脸色很红，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。
看眼被他盯住部位，赵霁羽并不觉得尴尬，反而将手伸给他：“走吧。”
申燃没动，右手在水下欲盖弥彰地挡挡，开口时嗓音都哑几分。
他说：“还是再坐下吧。”
目光在他红润嘴唇上流连片刻，赵霁羽就着贴近姿势也后仰在池边，和他起靠着休息。
他俩挑温泉池位置在角落，下水前只有个大叔在对面，过没多久大叔也离开，就在申燃舒服得昏昏欲睡之际，旁边传来说话声。
是两个年轻男人，下水后在离他不远处坐下来。起初他完全没多想，谁知会儿后，他开始坐不住。
那两人先是低声调情，随后便有水花搅动声音陆续传来，弄出动静不算大，不过申燃听着听着就大致猜到这两人是那种关系。
没想到泡个温泉也会撞见这种事，申燃睡意顿消，偷偷睁开只眼去看旁边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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