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动声色地喷出
口烟，赵霁羽直起上身，伸长手臂将烟蒂捻灭在申燃面前
冰桶里。
冰块被火焰烫到
，“滋啦”声燃起青烟，赵霁羽勾勾唇角，借着俯身角度抬起眼皮看向申燃，语气随意地道：“试试不就知道。”
“……试试？”
申燃迟缓地重复遍，他刚才又喝几杯烈酒，这会儿目光是困惑又有些呆滞，仿佛听不懂似地看着赵霁羽。
“嗯。”
爱情来不及变老”，主唱用嘶吼方式唱出来，台下有不少人都开始和声。
将烟灰抖落在水晶烟灰缸内，赵霁羽示意送酒来服务员将酒倒出来，待服务员离开后，也不用他提醒，申燃自己端起威士忌杯子口饮尽。
杯子里冰块发出碰撞声响，申燃又拿起旁边酒瓶接着倒。赵霁羽没拦着他，只在他喝完第三杯时提醒道：“再这
喝下去，你今晚回不去。”
申燃倒酒动作顿，从神情能看出他在挣扎，但终究还是没忍住，又倒杯。喝完后他靠回沙发上，继续解锁手机来看。
赵霁羽端起自己那杯浅尝口，视线有意无意地落在他身上。
赵霁羽点下头，又朝申燃眨下眼。他睫毛密且长，眼尾上挑弧度撩人于无形，稍微侧着点看过来时，薄薄镜片根本挡不住迷人眸光。
被这好看双眼睛专注地看着，申燃呼吸都莫名有些不太稳，随后赵霁羽又对着他轻轻笑，那刻，混沌大脑忽然就明白为什会有那多女生喜欢这种偏阴柔长相。
在光线不够亮地方，真挺那什——
被酒精刺激过大脑找不到合适形容词，申燃只能看着赵霁羽走到旁边坐下，那人胸膛隔着层衬衫面料贴住他手臂，低沉嗓音没有多余情绪，传进耳朵里呼吸却很炙热。
赵霁羽悄声问他：“今晚想不想试试？”
这两年偶尔能在校内碰见，但基本都是匆匆瞥，还从没有过现在这样面对面坐着时候。不过看申燃今晚反应，确实是没记起自己是谁。
饮尽杯子里液体，赵霁羽又点燃支烟抽着，台上歌手唱完后引起现场不少共鸣，接下来唱都是些传唱度很高经典情歌。听到第五首时，赵霁羽发现申燃扭头盯着旁边那桌不动，他也顺着看过去，只瞄眼就又去盯申燃。
隔壁桌两个男人正紧紧抱着躺在沙发上，双方似乎都憋久，动作相当激烈。
赵霁羽观察着申燃反应。申燃眼睛有点红，看着那两人也不知道在想什，很快他就转回来，拿起酒杯又喝大口，被呛得咳几声后，申燃看向他，忽然蹦出句：“同性之间做这种事，真会有感觉？”
申燃声音不大，却足以让赵霁羽字不落地都听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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