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早出门时天气还好，他便忘记带雨衣
，现在又喝酒，想想还是撑开伞走到对面
公交车站。
等车时，他目光随着从天边
路压过来云层缓缓移动，又想起和李葶在起之前发生件小事。
那也是个乌云压境
眼前浮现出李葶眼角含着泪望过来画面，申燃抬起左手捏几下眉心，挥去这份不合时宜想象。
“所以那件事是真，既然你喜欢女生，那
算什
？”
李葶哭声有些压不住，很快他就听到李葶愧疚地说：“知道是不对，可当初答应你时候，是真想重新开始。但没想到她会用……”
申燃沉声道:“会用什？”
李葶声音哽住，气氛再次陷入沉默中，申燃等得越久越觉得呼吸不畅，便从冰柜里继续拿酒出来喝。这期间李葶哭声断断续续，最后才开口说：“对不起，这件事是做错。”
墙上，无论神态举止都看不出丝毫被迫感觉，反而与对方吻得无法自拔……
转身打开冰箱门，申燃拿三罐啤酒，到收银机前输入自己工号结账，拉开易拉环口气灌下去。
原本他还指望着李葶在躲自己几天后可以当面解释那天事，结果等来只是条分手道歉短信。
继续打开第二罐，他在喝到半时被呛到，撑着旁边柜子用力咳嗽起来。随后拿起酒继续喝，直到三罐都喝完，胃也被气体撑到想吐才靠到后面冰柜门上。
天边划过道闪电，等会儿却没有雷声，过往车辆不时飞溅起地上积水，路过行人们裤脚都是湿。
“申燃，不知道该怎弥补你，真……”
冰凉液体淌过肺腑，将心头弥漫怒火压下些，申燃尽量让语气听过去没什攻击性：“要是不想说也不逼你，这件事到此为止吧，分手就分手。”
不想再听李葶说个字，他及时挂断电话，等到手中这罐啤酒喝完时，他已经有点头重脚轻感觉。
自从知道李葶喜欢女生后，这些天他吃不下睡不好，今天也只在早上吃只粽子。现在胃里空荡荡，他坐在椅子上休息阵，趁着脑子还清醒，结刚才那瓶酒账，又整理下才离开。
外面雨势比刚才小许多，遮雨棚上淌下水珠也不似先前密集，申燃呼出口气，看眼旁边巷子里停蓝白色山地车。
盯着对面街个正在闪烁霓虹灯箱看许久，申燃拿起手机给李葶打过去。
这次没听到留言信箱提示，还在响几声后被接起来。不过他没听到李葶声音，僵持片刻后，他先问道：“学姐，你没其他话说是吗？”
交往两个月，申燃还是没改掉之前习惯，仍对着大届李葶叫“学姐”。
开口时他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许多，在他问完以后，电话那头持续安静着，直到他耐心要消耗殆尽才听到声啜泣。
“对不起，真不知道可以说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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