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言之。”祁蔓说：“外面炸烟花，你看到
吗？”
“可美。”
“你还记得有次
过生日下雨天，不高兴，你就在玻璃房里给炸烟花，差点把那些花都折吗？”
她还记得因为这事她又哭又笑，对黎言之咬牙又舍不得真
咬疼她，只敢在晚上疯狂时偷偷在黎言之背上吻
朵花泄愤，黎言之那会吃痛转头看她，盯她半天冒句：“属猫？”
她牙尖嘴利回击：“就是属猫。”
她还是喜欢唠唠叨叨，不过点儿都不烦，身边好久没有声音。”
“她说羡慕们。”
“羡慕们什
呢，还羡慕她呢。”
知知冲祁蔓喵声，似乎在安慰她，祁蔓侧目，和知知圆溜溜大眼睛对上，她似是想到什，眼圈泛红说：“昨晚梦到小辞。”
“她问过得好不好，告诉她过得很好，她说她也是。”
不知道她这个时候能不能也吻醒黎言之。
祁蔓低头，黎言之脸色依旧苍白，没什血色，唇也显得很白，她有些心疼用指腹抚摸黎言之唇瓣，冰冰凉凉感觉，黎言之无论何时都是温暖，炙热，这般冷，祁蔓真有些不习惯。
窗外又炸开朵烟花，光照进病房，映出祁蔓倒影，她收回手，低头，在窗外又腾升朵烟花时俯下身，砰声，耳边是烟花绽放声音，祁蔓吻黎言之唇角，轻声说：“言之，新年快乐。”
窗外明亮，衬得房间里灯光反倒黯淡，祁蔓眼前模糊，她深呼吸，用手掸掉眼角水花，知知贴她脚踝叫声，她弯下腰抱起知知，没注意到病床上，黎言之眼睫毛，如刚破茧蝴蝶，轻颤动。
祁蔓说完哽咽，病房有片刻安静，知知乖巧挨她怀中，时不时仰头喵声，舔祁蔓下巴，倒刺刮祁蔓下巴很痒，她低头揉揉知知长毛。
知知喵声，声音娇娇。
病床上人呼吸平稳，绵长，却没有清醒迹象，祁蔓眼睛红透，眼底水光潋滟，她垂眼，掸掉泪花起身走到窗边说：“言之，你看外面又下雪，今年雪还真多，不过老话说，瑞雪兆丰年，明年，应该是个丰收年吧。”
安静房间只有她个人碎碎念，祁蔓说累就趴黎言之床边，知知乖巧窝在她怀中，发出呼噜呼噜声音，祁蔓听这声音牵黎言之手闭目，快要睡着时窗外砰声有巨大烟花炸开！
如火升天般绚烂，整个天空都亮堂，那些烟花光照进病房里，折射出五彩光，祁蔓看入神，看那天边亮起朵又朵烟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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