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言之以前给祁蔓说过很多小时候
事情，不过都是在领养院，她永远
副
最厉害懂最多架势，现在想想，还让人发笑，黎言之显然也想起来
，在黑暗中她摸鼻尖，说：“换个故事。”
“不要，就想听你小时候，你姑姑说你可皮，不对啊黎总，你以前不是告诉你特别听话吗，还年年班级三好学生，还天天被老师夸奖……”
黎言之听她越说越离谱，干脆用手捂祁蔓唇：“睡觉。”
“睡不着。”
黎言之
黎蕴说：“好，你们先去睡，吃完就回屋。”
黎言之还想多陪她，黎蕴给祁蔓个眼神，后者会意，对黎言之说：“回房吧。”
知知跟在她们身后窜着跳来跳去，祁蔓抱它放沙发上陪黎蕴，转头牵黎言之回房，躺在大床上，两人紧挨着，祁蔓看黎言之没闭眼问：“睡不着？”
黎言之轻声说：“刚刚姑姑问恨不恨她。”
祁蔓闻言钻她怀里，双手放在她后背，轻拍，黎言之搂紧祁蔓，声音在安静房间响起：“恨她。”
特别爱捣乱，你还记得有次爬树，摔下来胳膊伤到，休息两个月吗？”
怎
不记得，那时候她无法无天，简直就是被宠坏孩子，在学校里很张扬，虽然不欺负同学，但总喜欢恶作剧，老师还经常找家长，她那时候不敢告诉她父母，就让黎穗和黎蕴轮流去，那时候她父母忙荣天，也不怎管她，都是黎穗和黎蕴伴在她身边，她小时候想过，长大后定会好好孝顺黎穗和黎蕴。
世事难料，谁也没想到二十几年后，她们又是这副样子。
黎蕴转头：“你恨她吗？”
黎言之沉默几秒，她说不上来，黎穗曾经对她好，是掏心掏肺好，可后来对她狠，也是下死手狠，所以她说不清楚对黎穗感情，黎蕴说：“恨她。”
“但是更希望她平安无事。”
祁蔓拍她后背，时沉默，良久她才说：“你睡着吗？”
黎言之声音闷闷传来：“还没。”
“那你给讲故事吧。”
祁蔓突然提出这个要求，黎言之低头，和怀中祁蔓拉开半个手臂距离，又被祁蔓双手撑拥回去，两人紧紧贴着，祁蔓靠在她胸口处：“说说你小时候事情呗。”
“恨她不守承诺，恨她贪权富贵，更恨她就这样个人去找唐韵。”
黎言之侧目看黎蕴，启唇：“姑姑。”
“别劝。”黎蕴对她温和笑：“姑姑年纪大，什人都看过，什事都经历过，还不至于这点风浪过不去，倒是你们，要好好。”
黎言之靠她身边如同孩子，她最后还是没忍住投进黎蕴怀中，和小时候样，她每次受委屈，总会钻黎蕴怀中寻求庇护，时隔二十几年，她再次做出这个动作，惹得黎蕴笑开同时也红眼，她这辈子虽然没孩子，但有黎言之，足矣。
祁蔓从厨房出来看到想拥两人，她就端面碗站在她们身后，良久才走过去将面碗放茶几上：“姑姑，吃完就去休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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