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蔓细想几秒,黎言之说:“让他抢吧,你年后再去上班?”
“不行。”祁蔓说:“言星这边不能再拖。”
本就公司小,再被锦荣这番连续打压,很容易起不来,越拖下去,对言星就越不利,她说:“还是明天过去。”
看她终于有动力想做件事,黎言之没勉强,她边擦祁蔓后背边说:“好,那叫莫经理明天把资料全部准备好,你有什不明白打电话给。”
祁蔓趴在浴缸旁,轻轻嗯声。
“那几个秘书,不都是上班好几年吗?”
黎言之回她:“除娄雅,其他最少也有三年。”
三年,得多有耐心才能做出这样事情?潜伏已久,处心积虑,祁蔓以前提到唐韵只是满腹恨,现在却有些后怕,这人太能隐忍,也太会周密计划。
她身体瑟缩,黎言之余光瞄到她微白脸色岔开话题:“你明天就去言星吗?”
祁蔓转头:“想明天去。”
喜欢,现在却觉得晕人。
黎言之手上拿着换洗睡衣站门口,刚刚在饭桌上难受情绪尽数被另种情绪淹没,祁蔓抬头:“言之?”
听到催促声黎言之才动,她往里走,合上浴室门,祁蔓换个姿势,她说:“伤是不是好?”
黎言之走过去,见她滋血伤口被黎蕴处理过,四周有消毒水痕迹,泛黑,她垂眼:“还没好。”
“怎可能?”祁蔓狐疑:“那就是快好吧?”
黎言之擦拭遍后将毛巾泡在水里,没会水就染红,她趁祁蔓没注意将水换掉,又给她擦遍,消毒后给祁蔓递上睡衣。
睡衣松垮垮披在祁蔓身上,她直背对黎言之,所以黎言之只能看到她消
和荣天不同,言星切如旧,前阵子张春山倒是去闹过几场,被保安请出去之后就没消息,黎言之说:“年后再去?”
祁蔓听她犹豫声音问:“言星有事?”
黎言之想她去言星肯定会知道,也不藏着掖着,落落大方说:“张春山最近在打压言星。”
这不是第次,最近好几个单子都被张春山弄黄,言星和锦荣比起来还是不成气候,她拜托陆乔别和祁蔓说这些事,就想让她好好休息,不过她若是明天去言星,也肯定会知道。
“抢单子。”祁蔓虽然知道张春山不会善罢甘休,但她也没想到张春山居然会亲自出手和言星抢单子,多跌份,可对象是张春山,好像也能说得通。
她看不到背后伤痕累累,皮外伤严重,术后缝针地方很狰狞,黎言之心痛,她知道祁蔓为什这问,因为她感觉不到疼。
祁蔓见身后迟迟没回话转头,见黎言之垂眼她喊道:“言之?”
黎言之抬起眼皮,祁蔓说:“你想什呢?”
“没什。”
“是酒楼事吗?”祁蔓以为她还在意唐韵出现,黎言之没反驳,她弯下腰从盆里拧好毛巾,温水打湿指腹,添暖意,她用湿毛巾小心翼翼给祁蔓后背擦拭,祁蔓丝毫没有感觉,她说:“你觉得会是谁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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