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蔓强调:“现在已经好。”
她说完靠黎言之身边,迎面走过来个穿着深红色高领毛衣女人,带着黑色毡帽,边缘系圈红丝带,末端扎蝴蝶结,女人低头,半脸隐在帽子下,半隐在毛衣里,虽然看不到五官,但气质是难得优雅和温婉,看眼就让人觉得舒适。
走廊并不宽敞,三个人并排彼此间隔空隙并不大,祁蔓怕碰到别人所以停下来等女人先走,女人走不快,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咯吱声,在这样环境下,有些格格不入,女人走后,空气中飘来阵若有似无香气,很浅,很淡,不浓郁。
黎言之说:“走吧。”
祁蔓微点头,往包厢走却在走廊拐角停住,她下意识转头看穿毛衣女人,已经看不到身影,但能听到不明显脚步声,祁蔓皱眉,越皱越紧,她突然睁大双眼,瞳孔明显,黎言之不解:“怎?”
言之揉揉她秀发,掌心片温暖,黎言之说:“因为她也想活下去。”
所以纵使错,她也只能将错就错,不是不愿意相信另种结果,而是旦确定她不是凶手,黎穗就没恨她理由,那口气就散,她还怎活下去?
祁蔓听难受,她想到下班前出黎言之办公室时迎面碰到黎穗,她冷冰冰脸色,除苍白还是苍白,没有血色,可她那双眼,至少是有神,不过现在想来,里面裹应该全部都是恨。
陶行明死后,她就靠恨维持生命。
如果没恨……
“香水!”祁蔓宛如突然反应过来,她说:“那种香水是混合!”
“是唐韵!”
祁蔓立刻对黎言之说:“是唐韵!刚刚那个人是唐韵!”
祁蔓明白黎言之。
黎言之没再解释,她对祁蔓说:“走吧,们该回去。”
祁蔓走在她身侧,低头说:“想尽快去言星。”
“不用着急,工作还有很多没交接呢。”
“那先过去。”祁蔓说完黎言之想和她说说她失去痛觉需要治疗这件事,话到嘴边又咽回去,祁蔓双眼晶亮干净,看黎言之时很清透,黎言之哑口,好几秒后她才说:“等你养好身体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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