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已经下班
，不存在上下级
关系，如果大家都这
拘束，那这顿饭就没意义。”
这话说到众人心坎里，原本她们也是想帮黎言之去去晦气，顺便拉近关系，可这干晾着，谁都不敢说话，那还怎行，这样以后黎言之肯定不会和她们再聚餐。
想到这里几个秘书互相交流眼神，最后派
个代表，询问道：“那黎总，
们什都可以聊吗？”
黎言之点头：“当然，大家想聊什都可以。”
“那就想问问。”秘书憋口气，众人以为她是想问黎言之私事，熊熊八卦之心燃烧，眼巴巴看着她，秘书受到鼓舞，深呼吸，开口说：“们今年还有年终奖吗？”
服务员弯腰：“这边请。”
娄雅偏头：“黎总，您请。”
黎言之携祁蔓起往里走，包厢挺大，完全古韵，红木桌和圆凳，屏风雅致，从桌椅到小摆设，到花瓶水墨画，没有点现代化气息，置身里面会有穿越错觉，酒楼里很安静，不知道是不是她们来早关系，居然没见到个客人。
气氛关系，众人说话声音都很小，丁素靠祁蔓身边，说道：“蔓姐，还是第次来这里。”
“你以前来过吗？”
使眼色，她又不傻，能听不出来黎言之声音吗，当下憋憋屈屈转头，笑笑：“黎，黎总。”
黎言之见她如此微扬唇，她和这些秘书关系不是很亲近，平时只和娄雅交涉最多，但这几个秘书也干好几年，平时娄雅不在都是她们和自己对接，只是在公司都很专业正经，没想到下班如此跳脱。
倒也算是活跃气氛。
黎言之并不反感，说话秘书以为自己大祸临头，脸发白，战战兢兢看黎言之，小声求饶：“黎总，不是……”
“没关系。”黎言之偏头看她，目光很温和：“玩笑而已，不必当真。”
祁蔓摇头：“没有。”
她没工作前都是待在别墅里，后来就是和何辞，丁素混在起，几乎没有私人时间，这地方听说过，也是第次来。
“听说菜品都是按宫廷样式。”丁素脸色有些期待：“还没见过呢。”
祁蔓附和声，黎言之说：“大家都坐吧。”
众人也不敢落座，还是等黎言之带祁蔓坐下后她们才挨个坐下，丁素原本应该坐在最后面，但她和祁蔓有私交，所以娄雅就把她安排在祁蔓身边，众人入座后包厢依旧很安静，和先前欢快气氛既然不同，黎言之启唇：“大家不用拘束。”
呜呜呜，真好，真他妈温柔，这恋爱中人真不样！
真希望黎总天天泡在爱情蜜罐里！
秘书感慨，和身边人互相看眼，有劫后重生小庆幸，娄雅说：“黎总，进吧。”
包厢在靠里面位置，外面天寒地冻，进门却别有洞天，阵暖意袭来，里面个个小亭台和仿古走廊，走廊两边是红木扶手，雕刻浮花，穿旗袍服务员面带笑走过来，很恭敬问：“是合包间娄小姐吗？”
娄雅点头：“对，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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