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言之目光灼灼：“也是您最后
个项目吧？”
她查到
资料，何苏元这个项目后调去其他部门，还往上升阶，之后平步青云，慢慢爬到书记位置，何苏元点头：“是
最后个项目。”
“你父母过世后，不想做审批，就调去其他部门
。”
黎言之眸色深深，她面前茶杯里水慢慢冷下来，她口没喝，何苏元说完后睇眼她：“不喜欢喝茶？”
他话音刚落陈生小跑进来，面露着急，手上还拿着电话，何苏元见状皱眉：“什
事慌慌张张？”
风轻，内里却情绪翻滚，何苏元靠椅背上说道：“你想问什？很多年，有些事都忘。”
黎言之停顿几秒开口说：“想知道无人驾驶这个项目，除父母，还有谁起负责？”
何苏元瞳孔瑟缩，瞬即逝，没给黎言之发现机会，他细想：“你是说无人驾驶第项专利？”
黎言之轻点头。
何苏元目光放在旁边那些枯枝上，似是透过那些枯枝看些过去事情，几分钟后他说道：“没。”
陈生急促道：“是小姐事。”
何苏元面色骤变，他立刻从陈生手上接过电话，还没听完整个人如雷劈愣在原地，眼神陡然冷下来，侧脸绷紧，唇抿直，连从他身侧吹过来风都透寒意，凉凉。
黎言之也起身，还没问何苏元什事手机铃响起，是黎蕴电话，她狐疑看眼何苏元，当他面接起，那端慌慌张张说：“言之！蔓蔓不见！”
黎言之手抖，手机从耳侧滑过，掉在圆桌上，哐当声！
黎言之抬眼，何苏元正看向她，语气稍低道：“无人驾驶直是你父母研究项目，当初他们到处拉资源，但这个项目没人看好，所以也没人支持，直是你父母单独研究。”
“后来第项专利申请过后，有不少人想投资，但荣天那时蒸蒸日上，你父母完全有能力单独研究，要不是后来……”
后来出事。
何苏元没接着往下说，黎言之沉默，后花园阵阵风袭来，掀起淡淡花香，半晌，黎言之问道：“无人驾驶当时也是您接手项目吗？”
“当然。”何苏元没避讳：“不是接手，怎会这清楚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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