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在调查。”黎蕴道：“言之也去接受调查
，她不是不想过来陪你，她没办法过来。”
祁蔓闻言陷入沉默。
观察室安静，半小时后护士来检查她症状，祁蔓这才觉得腰疼
像断，她龇牙咧嘴，面对黎蕴又要装优雅样子，黎蕴见她强装不疼
张脸涨红，摇头道：“疼就喊出来，别压着。”
祁蔓憋憋还是没忍住，疼泪眼汪汪，黎蕴坐她身边递面纸给她，祁蔓连擦都没劲，她干脆也不伪装，就这
半靠枕头上，泪水肆意，她声音哽咽：“妈疼死！”
黎蕴第次听到她说脏话愣两秒，随后将纸递给她：“哭，想哭就哭，想骂就骂，发泄出来就好。”
祁蔓闻声看过去，面前人从模糊到清晰，可不是她心心念念人，祁蔓视线在病房搜，黎蕴道：“在找言之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刚醒来祁蔓嗓音沙哑低沉，还很干涩，黎蕴虽然想给她喝水，但医生刚刚吩咐还要禁食到明天，水也不行，所以她让祁蔓少说话，解释道：“言之来不。”
祁蔓目光黯淡，会意：“
明白。”
“你不明白。”黎蕴说：“知道你在想什，言之不是因为那些原因，她是真来不。”
她忍几秒，还是对祁蔓道：“你认识陶行明吗？”
会很疼，如果真撑不住，直接叫。”
何辞听她说完才回：“好。”
她等护士离开后看祁蔓，平躺在床上，白色床单，衬得脸更白，来荣天她还特地上精致妆，所以现在安稳睡着更像是洋娃娃，漂亮精细，就是易碎。
何辞刚收回视线黎蕴走进来，她站床头边：“还没醒？”
“还没。”何辞道：“应该会就醒。”
祁蔓受到‘鼓舞’，搜肠刮肚将所有能发泄词都骂遍，说完之后她心情舒坦多，腰都不那疼，只是还不能动，只能半趴，她妆容全花，脸上如花猫样，黎蕴从她包里拿出卸妆油和湿巾，帮祁蔓擦拭干净后才问道：“还想哭吗？”
“不想。”祁蔓打个哭嗝，说道：“没劲。”
她半趴枕头上，对黎蕴道：“黎言之什时候会调查结束？”
“还没给消息。”黎蕴说道：“应该快
陶行明？
祁蔓刚醒脑子有些懵，后知后觉好几分钟后才轻声道：“认识。”
黎穗儿子，荣天副总。
黎蕴低声道：“他出事。”
祁蔓失神片刻，她想到黎穗那发疯姿态突然明白这个出事是什意思，她呐呐道：“怎会……”
她说完看向黎蕴：“去给姐买点水果，她爱吃橘子，去买点。”
声音带不明显哭腔，祁蔓在手术室里那久她都没哭次，现在出来情绪才崩塌，许是因为放松，所以控制不住，何辞不想丢人现眼，干脆借口买橘子走出观察病房。
黎蕴人站在里面。
她刚寻个椅子坐下就听到轻微吃痛声，还有小声轻呼。
“祁蔓？”黎蕴转头，看向祁蔓，见她缓缓睁眼喊道：“祁蔓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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