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睛看着自己，祁蔓心跳快
拍，眨眼，想两秒点头。
黎言之又问：“那你现在对
还是很愧疚？”
祁蔓抿唇：“还是很愧疚。”
“愧疚到可以做任何事？”
祁蔓没反应过来，顺着话：“可以。”
黎言之往她坐近点，倏而张开双手，面如常：“那你给个拥抱吧？”
祁蔓愣住，黎言之坐得近，手张开，那些香气无孔不入，从她鼻尖钻进记忆里，满满
熟悉，她看黎言之脸色认真不由说：“黎总，趁人之危不是淑女所为吧？”
“有什
关系？”黎言之身体前倾，轻轻揽住祁蔓肩头，将她抱在怀里，满足道：“本来就不是淑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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