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
。”黎言之笑着笑着抬头道：“你不觉得，你这样和小时候很像吗？”
祁蔓顿住，抬头看黎言之，哑口无言。
其实谈到过去，也没她想象
那糟，那乱。
当然——也没她
祁蔓闻言点头，是废墟，专门放垃圾地方，也是唯
可以从孤儿院出去后门，她记得黎言之刚来这里就往这边跑，她紧跟其后，就是不让她走，还拽着她衣摆。
记忆和过去重叠，眼前人也和小时候重叠，祁蔓放下冷漠，她开口道：“你以前特别喜欢来这里。”
因为她受不
孤儿院味道，她不喜欢这里伙食，不喜欢这里人，不喜欢这里规矩，她很讨厌，经常准备趁夜里跑出去。
黎言之扬唇，声音带笑意：“你也特别喜欢跟着
。”
每次她以为神不知鬼不觉，偷偷从房间出来，走到这里总能看到双手拽自己，仰头，可怜兮兮样子，那双大眼盈满恐惧，很怕她就这跑。
来。
她没问，黎言之也没继续说，只是瞬不瞬看她，前不久黎言之确实回来过，她个人挨边走，这里和记忆中相差太大太大，占地大两三倍，里面设备也全部更新过，从孩子起居到课堂，全部大变样，唯没变是，她们小时候那块区域被搁置，栋房子孤立在旁边，和四周看起来格格不入，听说这房子以前是警方不让动，说是要查找证据，后来几次翻新，新校长直接放弃这块区域，所以才会看起来和其他地方很不融入。
到地点后黎言之先下车，祁蔓跟她后面，下车迎面就是阵寒风，她打个喷嚏，十月初夜里很凉，祁蔓手臂汗毛直竖，黎言之顺手从车里拿件黑色外套递给祁蔓。
和她身上是同款式。
祁蔓犹豫两秒，还是穿上，顿时周身掀起黎言之香气。
祁蔓耸肩：“是老师要求。”
不看好她，就会受罚，她那时候特别害怕听到惩罚两个字，所以夜里不睡觉也要看着黎言之。
“那还要谢谢老师。”句话被她说暧昧无比，祁蔓余光瞥她，黎言之侧脸平静，没月光，昏黄路灯打在她脸上，将五官印分外深邃，祁蔓轻咳声收回视线。
两人继续往前走，到底只生活三个月，黎言之对部分地方还是记错，祁蔓偶尔纠正：“没有，那里以前是空地。”
她语气正经，板眼，黎言之看她几秒，倏而笑，不是浅笑，而是很放松，嘴角扬高，满眼都是笑意，祁蔓鲜少看到她如此开怀，有些懵：“你笑什？”
浓郁，熟悉，祁蔓抿唇，对黎言之道：“黎总想去哪里看？”
黎言之偏头：“进去看看。”
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之前打过招呼，她们行人进大门居然没被门卫拦下，行人大摇大摆走进去，过第栋房子时后面保镖刻意拉开距离，祁蔓和黎言之走在起，身影被拉长。
黎言之转头：“还记得这里以前是什吗？”
她指着操场方向，自问自答：“这里以前是废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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