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言之睡很沉,宛如很久没睡人难得睡个好觉,连开门声都没惊动她,祁蔓猫着身体走进去,房间厚重窗帘合严实,整个房间昏暗,阳光透不进来但能照出家具轮廓,祁蔓走到床边,她从包里拿出便利贴,张牙舞爪写行字贴在床头柜上。
生怕黎言之看不到,还将黎言之手机盖在便利贴上。
放手机声音惊到黎言之,她翻身,露出白净手臂,和祁蔓身上不同,她肌肤白皙细腻,点都看不出昨夜疯狂痕迹,只有浅显抓痕,脖颈修长,黑色发丝缠绕,衬得她肌肤似玉般,睡颜恬静,眉目温和,现在她没有在台上看起来那锐利,宛如剑入鞘,敛起身锋芒。
祁蔓看着看着在心里对自己狠狠唾弃,这白净黎言之简直刺眼。还不是因为她,醉都舍不得伤到黎言之,也不知道是这多年养成习惯,还是打从心底就不忍心。
不管是哪种,都没办法让她高兴。
发现什,会上那些老狐狸可瞒不过,尤其是唐韵,她琢磨唐韵已经开始起疑她和黎言之关系,想到这次换房,祁蔓就有种说不出诡异感,她和唐韵还没互相解到可以换房地步,昨晚她带自己见那些老板,有可能是看在车份上,那换房呢?完全没理由,所以她并不想让唐韵看出来,最好连怀疑都掐掉!
思来想去,唯庆幸是,昨晚上她和想要合作对象都搭上关系,所以现在告病假也没事。
夜风流,两天病假。
黎言之要得瑟死吧!
可恨她昨晚没在黎言之身上留点痕迹,现在让她再去制造,她铁定做不出来这事!
祁蔓丧脸站在床前,她不高兴,黎言之也别想高兴,望着熟睡黎言之,祁蔓犹豫几秒从包里翻找,找到钱包后打开,将红皮全拿出来,准备放下时她顿住,最后眉挑,从里面抽出两张放在黎言之枕头边。
小费给算两清。
这下祁蔓
祁蔓对镜子做两个深呼吸,整理好衣摆后摸向脖颈,指尖白衬得脖子那处肌肤更红,宛如滴血般,她无奈从梳妆台扯条方巾系上,黎言之走哪都不忘带方巾,这次来开会也不例外,祁蔓拿条红色系上,勉强遮住大半红痕才放心。
她穿是短裙,及膝款,后背镂空,虽然和黎言之房门只有几步之遥,但祁蔓还是觉得这样出去极度不方便,从前在别墅,只有两个人她都不高兴把自己浑身红给黎言之看,更遑论现在,她在浴室里踱步半晌,折回黎言之房间里偷摸找件衬衣,浅白色,套在外面,虽然衬衣和裙子不是那很搭,但至少这样她看不出任何痕迹。
镜子里人穿着严实,长发遮挡脸颊两侧,脖子上系方巾,乍看,瞧不出什异常,祁蔓松口气,拉开卫生间门。
出门后她下意识看向房间,没动静。
祁蔓从沙发上拎起包蹑手蹑脚准备出门,离开前她转头看房间,眉头轻皱,想几秒后她转身,从茶几上拿支笔进房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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