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言之道:“不用忙。”
她按着太阳穴道:“休息会就好。”说完还加句:“你知道,只是头疼而已。”
祁蔓果然没动作,她放下杯子转头看黎言之。
黎言之很少生病,几乎不去医院,除非头疼,她直都有偏头痛毛病,但因为作息好,生活规律头疼几率并不高,以前半年都不见得看到次,而现在,分手后祁蔓就已经两次看到她‘发病’。
是因为以前黎言之头疼就不回别墅,所以她不知道。
句话惊醒祁蔓,她伸向黎言之包那只手缩回来,背在身后,指尖微颤。
“在包里。”黎言之扯过皮包,唐韵不等她翻找兀自在里面翻翻,找到个药瓶,倒点,什都没有倒出来。
“没?”唐韵面色微急:“楼下有药店,去给你买。”
“没事,回去——”黎言之话没说完脑神经抽,她疼得咬唇,咽下没说完话,唐韵见状着急道:“什没事,你就是不听话。”她看向祁蔓:“祁蔓啊,你帮看着她,下去买药。”
唐韵脸上头次有着急神色,慌慌乱乱走出包厢,祁蔓想会说道:“扶你去沙发那边?”
黎言之话并不多,只是偶尔搭腔,或者说两句见解。
“对祁蔓。”话题告段落,唐韵主动道:“看新闻,你和张总……”
“张总是父亲。”祁蔓抬眼,目光清亮有神,脸落落然,她道:“之前没能和您说,非常抱歉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唐韵道:“您母亲事情也耳闻二,节哀。”
祁蔓失笑。
还是因为她现在头疼几率变高?
祁蔓不想过多深究这种没有答案问题,她只是道:“那你休息下,唐总应该很快就回来。”
黎
黎言之没逞能,她点头:“好。”
祁蔓弯下身体准备搂黎言之腰架她过去,手刚碰到黎言之纤细腰肢她顿下,十年,黎言之几乎没有换过香水,有时候祁蔓睡迷糊还能凭味道在黑暗里认出黎言之,只是那时候心情多少都是欢愉且喜悦,并不似现在这般,只剩下两两无言。
黎言之没拒绝,很配合,她将手放在祁蔓肩膀上,肩头圆润,小巧,布料材质是真丝,摸在手上又凉又滑,很像在触碰肌肤。
她只是碰下就蜷缩回手。
祁蔓余光瞄到她动作没吭声,扶她坐在沙发上,半躺好,并说道:“去给你倒杯温水。”
她母亲事情,她自己都记不得,何谈节哀,不过场面话都这样,大家心照不宣。
只有黎言之闻言看眼祁蔓,目光深幽,原本只是轻微头疼越发剧烈,疼到她手抖下,筷子啪声落在瓷碗上,发出清脆声响。
唐韵微惊,转头道:“言之,你怎?”
黎言之按着太阳穴,面色微白道:“头疼。”
她额头出细汗,脸色苍白如纸,就连唇瓣都失血色,看就不舒服到极致,祁蔓放下筷子走到她身边,习惯性想要替她拿药,唐韵道:“药呢?药带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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